“我怎么流氓了,這是正常的有來有往,懂不懂?”
上身就一件背心,楊蜜得意的在孟輕舟面前晃了晃,然后扭身看起了電視,堅決不低頭。
“看來這二十多萬的一只口紅,只能送給糖糖了!”
蜜蜜直接撲向了孟輕舟的身后,抓過袋子就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這口紅真的二十多萬?”
“輕舟,你別騙我,有這么貴的口紅嗎?”
這還是孟輕舟托宋誠在美國買的,三只口紅接近八十萬,資本主義的腐朽生活,真特么太離譜了。
“大姐,知道這是什么牌子嗎?用你手機查查呀!”
這個價格極大的引發了蜜蜜的興趣,拿出手機就查了起來。
“哇塞,原來是嬌蘭KissKiss黃金鉆石唇膏,最貴的要38萬一支。”
丫頭摟著孟輕舟的脖子,狐疑的望向他:“為什么你沒買最貴的呢?”
這丫頭的性子,還真是幾十年如一日,只要貴的,不要對的。
“我又不是冤大頭,非得買那最貴的,而且我覺得這個顏色更適合你。”
心里已是萬般滿足的小狐,不過是在逗他玩。
“不會只給我一個人買了吧。”
孟輕舟轉過頭,沒敢看著她說;
“你不會這么小氣吧,都是好朋友,要學會分享。”
“切!”
小狐拿出口紅,起身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紅唇微張,
“好看嗎?”
孟輕舟攬著她,“你應該問我香不香!”
話音剛落,就印上了蜜蜜的紅唇。
全新的戰場,熟悉的冤家,自山間行走,向遠峰探手,孟輕舟難得的當了一次船工。
拊手應留,當胸小染,兩點魂銷。訝素影微籠,雪堆姑射,紫尖輕暈,露滴葡萄。
漫說酥凝,休夸菽發,玉潤珠圓比更饒。開襟處,正粉香欲藉,花氣難消。
當年初卷芳髫。奈慣起逾豐漸逾高。見浴罷銅,羅巾掩早,圍來繡襪,錦帶拴牢。
逗向瓜期,褪將裙底,天讓何人吮似醪。幽歡再,為嬌兒拋下,濕透重綃。
“我們幾個一起演一部電影?”
此時的兩人,泡在浴缸里,還在回復體力。
孟輕舟給小狐說了《我的黑色小禮服》的事,
“本來就是寫幾個女孩子的電影,你們不拍,我就找其他人了。”
小狐一巴掌拍在輕舟的腿上:“你這是想找新人了?”
“新人”兩個字顯得格外刺耳。
“我說蜜蜜,你還真把我當渣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那想法的。”
孟輕舟這話,楊蜜還真信,畢竟身邊都還有兩個沒吃進嘴呢。
但是警鐘長鳴是必須的。
“我可告訴你孟輕舟,你要是還敢亂來,信不信我讓你雞飛蛋打!”
拍開還在騷擾自己的惡魔之手,楊蜜仰著臉,嬌俏可人的望著孟輕舟。
“要不你來公司當我助理怎么樣?這樣你就放心了。”
“呸,你想得美,我給你當助理,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孟輕舟有了助理,確實輕松了很多,公司有什么事,也是先通知周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