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特高課的辦公室后,千葉皺著的眉頭才微微舒展開。
“把門關上!”
她對跟隨的女大尉說道,同時她摘掉軍帽,緩緩脫下了軍服的外衣,露出了凹凸有致的身形。
大尉關上門后便侍立在一旁,她幾個月前剛在本土完成間諜培訓。調來中、國之后完成了兩個不大不小的任務,得到了特高課課長的賞識,特意將之調來擔任千葉的副手。
“小姐,是不是應該和鼴鼠聯系了?”大尉用漢語問道。
天葉捋了捋額頭的秀發,臉上露出風情萬種的神情來,她緩緩走向大尉,也用漢語說道:
“男人都是一群廢物,天皇陛下的圣戰最終還是要依靠我們女人來完成。”
她和大尉相距極近,幾乎已經到了臉貼臉,唇對唇的地步。
千葉口里的熱氣噴在女大尉的臉上,后者的身體頓時發生了一些反應,
“那小姐的計劃是什么?”她用顫音問道。
千葉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全是意亂神迷的樣子,
“明天你帶著那個女人去晉城,想辦法和鼴鼠聯系上,下一步行動等待我的指示。……”
她一邊說一邊解開了大尉軍服上的扣子,并緩緩將手伸了進去,握住了她搜尋的目標,五指輕柔而有節奏地動了起來。
“嗨~~依~~”
女大尉的呼吸逐漸急促,身體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
。
第二日,逃往晉城的難民隊伍里多出了兩個女人的身影。
她們蓬頭垢面,衣服也破爛不堪,儼然和周圍無數的難民一樣,看不出絲毫的差別。
獨立旅的善名從晉城擴散到了晉南的大片區域,很多無家可歸、無田可耕的百姓慕名趕往晉城,想要去那里尋求一線希望。
最開始的時候難民只有幾百人,可是隨著道路的延伸,難民的人數已經破了千,正在向萬數逼近。
烏泱泱的人群像是搬家的螞蟻,緩慢卻堅定地往南,往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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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城,獨立旅駐地。
下鄉的文工隊回來了,幾天不見,隊員們不僅被曬黑了一些,臉上還多出了一份沉穩。
江東見此在心中暗暗點頭,這次將由他親自指導演員們排練。
作為一個幾十年后的人,江東可能不會演戲,但他卻懂得鑒賞。
觀看過了無數的電視劇和電影,演員演技的好壞他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這是整部歌劇的第一幕,你們一定要記住,這第一幕的基調是美好,人物憨厚純情。”
“只要把這些個主題把握住就能把這一幕演好,讓人印象足夠深刻。”
“第一幕你們演的有多純情,多美好,后續的苦難和悲劇就會給觀眾產多大多大的沖擊,人物的反抗精神也會來得更強烈,就好像是火山突然爆發一樣,把歌劇引向第一個**。”
有了下鄉的體悟和多次的排練之后,黃慧文和其他的演員們逐漸能夠明白江東的意思了。
“記住,如果發覺找不到演戲的感覺了,你們就到街上去走一走,仔細觀察各行各業人士如何說話、如何行走的,你們會從中找到靈感的。”
“是,旅長!”
一眾演員們逐漸把握住了感覺,只是他們看江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旅長軍事素質過硬、指揮才能一流,同時還會寫詩、會唱歌,現在還懂得導演的工作,真是全才呀!’
很多隊員在心中崇拜地感嘆著。
看著大家逐漸入戲,江東也有不小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