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鬧鐘聲吵的富江皺起眉頭,他向上抬手握住了鬧鐘,然后一把摜在地上。
鬧鐘睡著了
富江掙扎著從床上爬起,捂住了額頭。
疼死了,怎么回事
他打量了一眼周圍,這里是成實的診所內,他正躺在病床上。
“我什么時候回來的”富江皺著眉頭將衣服穿好。
他捂著發疼的額頭坐了一會兒,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沖著手心哈了一口氣。
一股酒味。
他想起了昨晚的事,結完賬后他向琴酒匯報了一下任務,琴酒也將上頭給的工傷費轉給了富江。
在銀行轉完賬后,富江閑著沒事,琴酒也不想執行任務,就讓伏特加開車前往了酒吧。
之后發生了什么事他就記不太清了
只有一些斷片的畫面,白色的拖布,一個穿衣服的熊,還有很多沒有臉的人在笑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
揉了揉太陽穴,他決定不想了,起身走出病房。
“啊,你醒了。”正準備進門的成實嚇了一跳。
“嗯。”富江看了眼外面呼嘯的狂風,將風衣披在身上,從衣鉤上拿下了矮禮帽。
“昨晚我怎么回來的”
“那兩個黑衣人送你回來的。”成實繞到富江背后踮起腳給他理了理衣領,“你昨晚喝了多少酒”
“不知道,而且我從不喝酒的。”富江看了眼坐在凳子上掛吊瓶的病患,“抱歉。”
應該是他睡在病房里,所以成實沒有讓人進去。
“沒事的。”病患笑著擺了擺手沒有在意,“不過有女朋友的人最好少喝酒哦。”
說著他笑著看了一眼成實。
“女,什么女朋友我,我”成實窘迫且慌張的舉起雙手擺了擺。
“我會注意的。”富江沒有反駁,快步離開了診所。
來到車庫后,他一眼就看到了車上的擦痕。
好你個伏特加,酒駕是吧
富江打開手機,10個未接電話,一個琴酒的,九個龍舌蘭的。
他先回了龍舌蘭的電話,是之前那次交易的后續問題。
山口組成員交易的證據依舊在他們手里,還可以再一次交易。
龍舌蘭是來問他要不要一起的,富江拒絕掉了。
他可不想再一次卷入什么事件里。
在明確的得到天使的庇佑之前,他只打算和琴酒伏特加等有免死金牌的組織成員接觸。
他點開琴酒的電話,鈴聲響起后立刻就被接起。
“你才醒”
現在已經是下午16點多了。
“嗯。”富江答了一聲后問道“我的車怎么回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
“記得。”富江擔心琴酒忽悠自己,“你得賠錢。”
“你記得還要我賠錢”琴酒嘖了一聲,“你沒死那是因為伏特加車技好。”
富江
不應該是他喝酒醉了之后伏特加開車把他送回來的劇本嗎怎么扯到死上去了
“怎么回事”
“你真忘了”琴酒沉默了一會兒,“你說要表演車技,照著伏特加后腦砸了一下后就擠到了前座,搶過了方向盤。”
富江的眼神微微呆滯,“然后呢”
“然后然后前面是人行道,你好像精神失常一般說了句要來一手保齡球車技就往人身上撞。”
富江吞了口唾沫,等著琴酒繼續往下說。
“伏特加反應快,立馬搶回方向盤駛回了車道,結果你非要開車,不然就要脫褲子尿我們身上。
“開進隧道后,你直線往墻上開,伏特加叫你切方向盤,然后你拿出把匕首對著方向盤又捅又切,還說它是死神派來的刺客。
“要不是伏特加車技好呵,還用我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