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老爹,那家牛郎店我甩出去啦”富江下樓后,文太興高采烈地匯報道。
“廢物。”電話那頭傳來不滿的聲音。
“別那么說嘛,我這不是給您省錢呢嘛,您也不想想,這類會所什么的,大牌的都在住吉會那邊,我們跟他們拼這個拼不贏的。
“您看稻川會,他們就很識數,根本不像咱們這樣橫插一腳。”文太不滿道。
“這是面子問題”電話那頭嘆了口氣,“你把牛郎店甩給了那個來幫你的組織”
“昂,是啊,不過我也不坑他們,近幾個月如果有虧損我會補上,過段時間嘿嘿,經營不善也不是我的鍋啊”
文太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
“呵,說不定人家就是能經營好,不像你這個不成事的廢物。”男人很冷硬的嘲諷了一句。
“拿頭經營啊”文太有些唉聲嘆氣的撇了撇嘴。
“大牌的全不在我們這,競爭也競爭不過,壓低酒水檔次也不能壓低牛郎的收入。
“不然手下有的幾個也得跑了,這局面,他還能變出來個頂級牛郎來帶飛不成”
談話依舊在繼續,而富江下樓找到了一個牛郎問起了他們的收入,正是之前在廁所前見到的那個。
“你的收入是多少。”富江冷淡問道。
“每個月,也就差不多兩三百萬吧,屬實不多。”金發牛郎眼神憂傷。
這么多富江雙眼一亮。
去掉工資,按酒水提成來看,單這一個牛郎每個月給店里帶來的收入就超過一百萬吧
有十來個牛郎,那每個月就是上千萬,直接快趕上成實一年的收入了,而醫生在日本可是社會地位極高的行業。
一年,那就是上億日元啊
他,富江合歡,終于邁向了通往平靜生活的堅定一步
想到這里,富江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家小破店怎么看怎么順眼。
“那個”金發牛郎對富江的感官相當不錯,忍不住小聲提醒道“您確定您要接手嗎這里每年都是虧損上千萬的啊”
砰,辦公室的門被踹開,富江幾步上前一把抓住文太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
“誒誒誒,你干啥”文太電話還沒來得及掛斷就大叫道。
“這家店是虧損的。”富江聲音冷淡,兩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一直看到文太感覺渾身發毛。
“是,是啊,暫時是虧損的。”他在暫時二字上加了重音。
“你,將一家虧損的牛郎店,滑到了我的名下,做我幫你的報酬。”富江的語氣不變,雙眼的寒意越來越濃。
“雖,雖說如此,但虧損的錢,我會為你支付的,而且這不是我的錯啊,這和我無關。
“是你們的人,那個黑衣的墨鏡壯漢,他和我談好的。
“他一聽這是牛郎店,就說,牛郎店好啊,這個可賺錢,然后就要求以此為報酬,和我談好了。”
伏特加我淦你爹,三天之內撒了你骨灰都給你揚咯
富江好像全身都失去了力氣,松開手讓文太跌進了沙發里。
他宛如失魂了一般后退幾步,低垂腦袋,含著殺意的視線緊盯著地面。
全t的都怪住吉會。
如果不是住吉會里一個不長眼識的小頭目攔截了他的任務,卡莎薩就不會死,琴酒就不會厭惡住吉會。
他也就得不到那兩千五百萬,沒有那兩千五百萬,他就不會覺得那個別墅唾手可得而去執行一星期的任務。
而沒了那個別墅,富江也不會開車前往,自然不會發生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