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看了眼勞力土下方顯示的日期。
今天是周日,但不確定是這周日還是下周日。
沒有裝備染血的賜福,富江從床上爬起,從衣柜里取了一些衣服出來。
不合身,不合身,還是不合身。
卡莎薩的衣服又短又小,沒法讓富江來白嫖。
沒辦法,他只好拿出物品欄內的便宜冬裝了。
他的風衣染滿了血液,成實拿去洗完之后還沒晾干。
咚咚,兩聲很輕的敲門聲響起。
“你醒了嗎”成實在門口說話。
“嗯。”富江打開了房門。
成實看了一眼床上堆的一件件衣服,“這些是”
“是這棟別墅前主人的衣服。”富江隨手拿起一件比劃了一下,“太小了,沒有用。”
成實的嘴巴微張,有些呆愣,隨后立刻回過神,“嗯,你吃早飯的時候我整理一下,出門的時候丟掉。”
說著,他走到床前,將一件件衣服疊了起來。
沒想到,富江連這房子都是搶的
有些過了吧,他真的不怕被警察抓嗎
成實一邊疊衣服一邊默默為別墅的前主人哀悼。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富江在出屋前低聲強調道“它是合法的,我是用正規手段購買來的。”
“我知道,我知道。”成實小幅度點頭,輕聲說道。
根據富江人民法律第一版,它當然是合法的,也確實用了相當正規的手段向死人購買,價格是零円。
只是日本的法律顯然不會認可這點。
想到這里,成實的臉色有些發白。
善惡到頭終有報,他很擔心富江在某一天會慘死在別人的槍口下。
看著成實那寫滿擔憂的臉,富江就知道,他與成實之間已經隔了一面厚厚的墻。
那個墻的名字叫做“我不要聽你說我只要我覺得”。
剛刷完牙洗完臉還沒來得及吃早飯,他的手機就響起了鈴聲。
是龍舌蘭來的電話。
剛提起手機,龍舌蘭那大嗓門就傳了過來。
“格拉巴,你咋滴咧琴酒昨晚在聊天室里好一頓詆毀你呀,還要我們小心你,特別是女性成員,到底發生什么哩”
雖然嘴上在問,但龍舌蘭其實已經猜到個大概了。
他以前親眼目睹格拉巴把雪莉逼到墻角,不知想做什么。
多半是這件事事發了,雪莉肯定是忍無可忍了決定把格拉巴舉報給琴酒。
“沒什么,只是一些誤會。”富江不愿在此事上多談,怕龍舌蘭也誤會了他。
龍舌蘭沉默了一會兒,“誤會也行呀,你說誤會那我就當是誤會唄,不過我還是勸你收斂些呀,雖然是女性,但同為核心成員就沒幾個好惹的,特別是那貝爾摩德,可危險哩,你可千萬別對她有什么犯法的想法呀。”
說完后,他就匆忙的掛斷了電話,讓通話時長停留在一分鐘內,也不給富江解釋的機會。
富江在迷茫與疑惑中吃完了早飯。
他不明白龍舌蘭是什么意思,什么收斂些什么不要有犯罪的想法
他們酒廠不本來就是犯罪組織嗎
吃過早飯后,成實把一箱子衣服搬下了樓,放到了停在門口的勞斯萊斯中。
富江開車送成實去診所的途中將一箱子衣服也存放在了診所。
雖然衣服沒用了,但他還是舍不得扔,正好卡莎薩和成實的身高差不多,成實可以挑一挑,看看哪些他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