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不需要他自己拔針然后上藥再裝填。
“你”貝爾摩德緩緩軟倒在地,抗麻醉的訓練沒有讓她瞬間失去意識。
“我喜歡安靜。”富江拽著貝爾摩德的腳腕把她拖了出去,“你太吵鬧了。”
在貝爾摩德逐漸模糊的視線中,富江摘下了金邊眼鏡,隨手收進了風衣內側的衣兜內。
民居旁的車庫前停著一輛普普通通的白色轎車,鑰匙就掛在車門上。
不清楚這是琴酒的車還是這間安全屋自備的車輛。
將貝爾摩德塞進了后備箱后,富江開車前往了會面地點。
車輛疾馳的高速公路上,富江的手提電話響了起來。
看號碼是琴酒的,應該是在酒吧等了半天沒等到人之后想來問問。
默默提高了車速,富江在琴酒打第二遍電話之前趕到了目的地。
琴酒沒有坐在酒吧內,而是讓伏特加將車停在路邊。
咔噠,或許是因為看到了富江,琴酒打開車門站在了車旁。
富江將車慢慢的從琴酒身前駛過,向前揚了揚下巴,然后將車開進了酒吧后面的停車場。
琴酒沉默了一下,坐回車內,“跟上。”
“大哥。”伏特加舉了一下手,“我好像沒看到貝爾摩德,格拉巴是不是把她當成人體模型了”
琴酒身體微微前傾,他忽略了。
格拉巴會魔法,不代表格拉巴精神很正常。
格拉巴只是從一個心理有問題的殺人魔變成了一個會魔法且心理有疾病的殺人魔。
“不,他的精神還在掌控中。”琴酒口頭否定道。
突然,琴酒微微歪斜身子向前方看去。
格拉巴因為不愿意交錢被擋在停車場門口了。
很好,看來他還沒瘋的太厲害。
“放他進去。”琴酒掃了一眼保安。
這個酒吧是酒廠的產業,停車場的保安自然也是他的人。
將車開到停車場最內側后,琴酒和伏特加眼睜睜的看著富江下車,打開后備箱,將昏迷不醒的貝爾摩德拖了出來。
看起來像是在搬運尸體一樣的富江注意到了琴酒和伏特加那怪異的眼神。
“她只是睡著了,她太累了,需要休息,而后備箱顯然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讓她醒過來。”琴酒倚靠在車窗,左手持槍抵在車門上。
他擔心格拉巴判斷他太累了,也需要休息。
“你真該多給我些信任,琴酒。”富江眉頭微皺,隨手捂住貝爾摩德的口鼻,“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我已經足夠信任你了。”
在知道富江是會魔法的瘋狂殺人魔之后,還有勇氣去接觸,這不正是信任的證明嗎
“還有,貝爾摩德已經醒了,不要讓她窒息。”
看了眼手底下掙扎的貝爾摩德,富江收回了手掌。
“你為什么”貝爾摩德剛要發作,瞳孔就猛地放大。
淡灰色的眼瞳中,那倒映出來的男人,真的是格拉巴
為什么摘下眼鏡之后氣質改變的那么大
“嗯”富江的視線瞥了過來。
貝爾摩德攏了一下頭發,站起身淡然的笑了笑,“對待淑女應該溫柔一點,不對嗎”
“不對。”富江拉開車門,擠入了后座。
看了眼富江好像有點增長的指甲,琴酒起身擠入后座,把副駕駛的位置留給了貝爾摩德。
察覺到了琴酒的行為,剛準備上車的貝爾摩德嘴唇微張,緊接著抿了抿,嘴角略微下垂。
為什么琴酒要特意和格拉巴坐在同一排難道說
貝爾摩德神色沉了下去,琴酒之所以和她掰了,竟然是因為他
保時捷356a的后座上,富江微微揚起脖子,吐出一口煙氣,微合的眼皮漸漸睜開,眼波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