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貝爾摩德。”伏特加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你坐啊。”
“格拉巴是什么時候加入組織的。”貝爾摩德彈出一根細煙,叼在嘴里,抽出點煙器點燃。
伏特加通過后視鏡看了眼格拉巴和琴酒,見二人沒什么表示,便答道“六月份。”
“六月份”貝爾摩德夾煙的手指逐漸用力。
考慮到組織成員需要考核,那琴酒和他認識的說不定要更早。
而更早的話,剛好就是琴酒對她態度越來越差的那段時間。
貝爾摩德發現了琴酒的秘密。
伏特加駕駛著保時捷來到了海岸倉庫,用鑰匙打開倉庫門,揚了揚下巴示意貝爾摩德進去。
這里空曠又寂靜,無論殺人,還是將尸體投進海里都很方便。
在這總是能讓人說出實話。
“怎么了帶我來這里。”貝爾摩德打量了一眼周圍,“有事在車上說不好嗎”
咔噠,博萊塔上膛,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臉頰側方,頂的皮膚向內凹陷。
“你為什么會偽裝成辻村勛,這個偽裝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琴酒的聲音充滿了殺意,仿佛貝爾摩德只要答錯一句,就會扣下扳機帶走生命。
感受著頂在臉頰上的槍,貝爾摩德聳了聳肩舉起雙手,“你在懷疑我嗎這可是”
“你想說組織下達的任務”琴酒的眼神冷了些許,“我向朗姆確認過,辻村勛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確實,但他很有錢。”貝爾摩德的笑容淡了一點,語氣變得嚴肅,“在組織的資金緊缺時,用各種手段為組織獲取錢財,這正是我們該做的事。”
她用手將伯萊塔扒拉到一邊,揉了揉自己被頂疼的臉頰,“我有自由行動權的,你忘了”
“你的自由行動權差點讓你成為一具爛掉腦袋的尸體。”琴酒冷哼一聲收回了伯萊塔。
對于貝爾摩德,雖然他沒什么好感,但信任還是有的。
“那是不是該輪到我提問了”貝爾摩德眉頭蹙起,“你為什么要殺辻村勛。”
“是桂木幸子的委托。”富江早已有了判斷。
雖然聽起來有些可孝,但那幾名偽裝成警察的殺手肯定是辻村貴善請來的。
而那些殺手和琴酒顯然不是一路的,不然琴酒沒有必要射殺他們,只要命令他們停手就可以了。
而雇傭琴酒的顯然不可能是辻村公江,如果她請了殺手,那完全沒必要自己動手,還把小五郎等人拉來做目擊證人。
而在辻村公江中槍倒地后,桂木幸子聲音凄然的大喊了一聲媽。
這很不合理,換作一般人,這時候已經嚇呆了,就算沒有嚇呆,那也會質問自己的未婚夫究竟想做什么。
而不是對死者辻村勛視若無睹,卻如此在意倒地且剛對她惡言相向的辻村公江。
如果他的推測沒有錯,辻村家發生的事應該是大型狗血劇一樣的劇本。
比如辻村勛是曹賊,害死了辻村公江的原配。
而辻村公江則是忍辱負重,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報仇。
而桂木幸子則是辻村公江的親生女兒,她也不知因何原因察覺到了真相,想要為父報仇,才與辻村貴善談戀愛,企圖有朝一日能夠報仇。
至于辻村貴善,沒什么好說的,他只是一個單純的清理了妨礙自己結婚的人的帶孝子罷了。
“你說的沒錯,桂木幸子通過她高中時期的一個朋友找到了我手下的一位外圍成員。
“而那位外圍成員立刻將這件事通報給了我,得知了刺殺目標和那個女人的身份后,我就讓他接受了這個委托。”
琴酒邊說邊冷冷的瞪了貝爾摩德一眼。
富江頷首道“只要辻村勛死了,辻村貴善就會成為一家之主,而他的妻子,卻在你手里留下了致命的把柄。”
“原來是這樣嗎”伏特加震驚道“我還以為只是為了委托金呢,想不到大哥你想了這么多,你跟格拉巴一樣壞啊。”
他咧開嘴對貝爾摩德笑道“多虧了你,不然大哥就要逼毀一個家庭了。”
貝爾摩德的指甲差點摳破了手,這伏特加陰陽怪氣一直很可以的。
“好吧,我承認這是我的錯,因為缺少溝通導致這件事烏龍了。”
貝爾摩德攤了攤手,“我也沒想到我們居然盯上了同一個目標,該說是默契呢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