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大樓的二十層,名為“雞尾酒”的酒吧內。
“吶吶,老板,我來了這么多次嗝,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一個醉漢趴在吧臺上。
“是嗎”未央歪了歪頭,仔細想想她好像確實沒有對外說過名字。
掃了一眼酒客們期盼的眼神,未央勾起嘴角,“叫我黑澤就好。”
“誒名字不能說的嗎”酒客舉起酒杯一口悶掉。
“asecretakesaoanoan。”未央懶得找借口,隨口用貝爾摩德的話敷衍過去。
這時,她的手提電話突然響起。
“失陪了。”未央對酒客擺了擺手,轉身走入后臺。
“哇,她和我道別了,我覺得我有戲。”酒客眼睛亮了起來。
“你配嗎”他的同伴白了他一眼。
富江走到更衣室換好衣服,變回原形才接起電話。
“鳥居”
“是我。”鳥居那卡了一口老痰的聲音從話筒中響起。
“老大,醫院出了些問題,和毛利先生有關。”
“毛利小五郎。”富江的表情有些陰沉,“具體是什么事”
他還以為小五郎住院后會老實點的,就算不老實,一醫院的組織成員應該也能用煞氣壓住。
想不到,平安的住了三個星期后,居然還是出事了。
都快出院了啊,就不能干干凈凈的來,干干凈凈地走,不帶一條人命嗎
“毛利先生看到有人被殺了,但不存在的尸體讓多數人認為他出現了幻覺。”鳥居言簡意賅的說道。
“我馬上就到。”富江已經進了電梯,正前往1樓的停車場。
掛斷電話后,他釋放低氣壓驅散了圍在車前拍照的人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柯南終究是把毛利給弄出病了么。”
好慘一小五郎,時不時就睡上一覺,醒來就被人告知自己輕松破了案。
這肯定會懷疑自己有人格分裂的,常年處于這種潛意識的認識下,出現精神問題的可能性很高。
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鐘,富江就來到了小五郎的病房。
此時,小五郎并不安詳的躺在床上,臉色發暗,看起來精神狀態并不好。
護士中山和美,和他的主治醫師白井光雄,以及保安鳥居和鴉男在陪著他。
“啊,富江,你來了。”一看到富江的身影,毛利小五郎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院長好。”其他幾人都低頭問了句好。
“嗯。”富江沖他們點了個頭,看向小五郎,“發生什么事了”
小五郎深深地吸了口氣,“你聽我說,我親眼目睹了。”
他指向窗戶正對著的房間,“那個房間發生了殺人事件,但是當我過去時,那里卻沒有任何尸體,是一個空房間。”
“是這樣么”富江看向四人。
“毛利先生是這么說的,但很遺憾,我們沒有在那里看到任何痕跡。”
白井光雄說著嘆了口氣,“我想,一定是毛利先生的壓力太大了,導致出現了幻覺。”
“可我真的看到了”毛利小五郎反駁道。
“那么毛利先生,我冒昧的問一下,您遇到過多少殺人事件呢”白井光雄瞇著眼問道。
“大,大概有兩三百件吧。”小五郎不太確信的說道。
“那考慮到你當偵探的年齡,平均每個月都會有一次案件,換作正常人恐怕早就崩潰了。”白井光雄憐憫的看著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