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就是看起來稍微好看了一點。
對于一般的富豪來說,這大概只是符合身價的一餐。
可對富江這種有琴酒、成實、實驗基地三張長期飯票的人來說,這是智商稅,還是那種明知道是智商稅還不得不付的那種。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四井重人只是一個私生子,大概是為了隱藏身份,所以生活并不是多么優渥。
因此并沒有什么奢侈的習慣,不然頓頓都有頂尖的魚子醬,時不時再來一份藍鰭金槍魚刺身,那可真是要命了。
吃完飯后,保鏢用車將兩人送到了公司,富江直接前往了會議室。
距離議會開始還有半個多小時,富江打算提前進場,觀察一下董事會的成員。
雖然組織給他整理了一份有關四井財團高層的資料,但那畢竟只是資料。
具體情況還是要根據富江的親眼所見為準。
“哦,重人啊,已經迫不及待了吧。”一個看起來比四井宮平還老的壯年胖子笑呵呵的招呼道。
“哼,年輕人要懂得收斂,喜怒不形于色。”一個高瘦老者重重的哼了一聲,顯然是對富江提前半小時到場相當不滿。
“上午好,武人叔叔,重治叔叔。”富江目不斜視的從他們身旁走過,一直來到長桌的上首處。
四井宮平就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富江走到他面前微微向他點頭示意,同時暗暗觀察了他一眼。
相較于上次見面,四井宮平簡直大變了一個樣。
他收回四井武人比四井宮平看起來更老的話,因為四井宮平現在顯然更老一些。
上次見面時,四井宮平只是兩鬢摻雜著少許的白發,可現在,白發的覆蓋量已經超過了一半。
整張臉也灰嗆嗆的,看上去也遠沒有上次見面時那么有精氣神。
顯然四井麗花的死,給他帶來了很大的打擊。
這樣來看,四井宮平確實很寵他的獨女,也難怪四井麗花會是那種性格。
“事到如今,你還是不愿意叫我一聲父親。”四井宮平低聲嘆了口氣。
“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富江板著臉說道。
這是一句符合人設的實話。
四井宮平顯然早已習慣了四井重人對他的冷漠,只是搖了搖頭,“坐吧。”
坐哪里
組織可沒四井重人在議會時坐哪里的情報,或者,這里是隨便坐的
富江根據本能的指引,隨便找了個順眼也順腿的位置坐下。
另一邊,四井重治眉頭一皺,和四井武人小聲議論著什么。
富江眉頭微挑,閉上雙眼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兩人的反應不像是他坐錯了位置,也顯然不是他坐對了位置。
應該是,他坐錯了,但沒完全錯。
情報不足,無法做出判斷。
涉及到四井財團董事會,組織顯然也弄不到太精確地消息。
還是要靠他個人發揮。
隨著時間流逝,董事會的成員一個一個的到場。
注意到坐在了位置上的富江,他們有的人皺起眉頭,有的人事不關己,有的人眼神中帶著點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意味。
“你是不是坐錯位置了重人弟弟。”一只手輕輕搭在富江的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