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意思”
快斗聽的一愣一愣的。
紅子這是在說啥呢
他莫名感覺紅子在罵他自不量力,還說他是罪人。
“如果我沒想錯,白色的罪人,指的應該是你,而你,正在做的一件自不量力的事會導致江古田遇到禍患,而你自己也難逃一劫。”
紅子認真的解讀著她獲得的啟示。
不過讓她安心的是,至少她這邊是安全無憂的。
這座山,并不位于江古田境內,何況要是她會遇到危險,啟示中會單獨指出。
“什么跟什么啊。”快斗撓了撓頭,“我做的事會招來禍患怎么可能嘛,你確定預言沒出問題唯一放過的魔法被雪花破掉的魔女小姐”
“你不信拉倒到時候別喊我去救你。”紅子一個氣急,直接掛斷了電話。
黑羽這家伙,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切,誰需要你去救嘛。”快斗收起電話后,雙手重新放在鍵盤上。
看著自己發出的那一段段細思極恐的話,再看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回復和反應的富江,心中突的一寒。
他默默的關掉了電腦,看了一會兒黑下去的顯示屏,枕著胳膊躺在了床上。
“什么事都沒有發生嘛。”
江古田的步行街上,只有結伴的人,來來往往。
雖不熱鬧,卻遠遠沒有米花町那么冷清。
沒人注意到,小巷子里,兩個非人的生物在那低語著什么。
他們嬉笑著說了些什么,然后選中了自己的目標。
一個獨行者,避開了路燈,穿行于小巷的勇士。
在這個鬼怪傳說突然盛行的時期,通常,這種人被稱為試膽者。
試單者走走停停,時不時按按脖子,時不時活動一下肩膀,就像身體有些不舒服。
“當路燈無法照明獨行者穿行黑暗快跑快跑”
他哼唱著有些走調的童謠,并非是因為五音不全,而是他的聲音,和好像野獸低咆一樣的聲音混在一起,讓童謠的調子被壓低。
就好像一個怪物跟在他的身后,學著他一起唱歌一樣。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腦袋上插著吸盤弓箭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
“一個,兩個”抱著一摞盤子的白衣女人小碎步的靠了過去。
獨行者的腳步停頓,似乎是被后面的聲音吸引了注意。
這是察覺不對勁,受到驚嚇者陷入慌張的明顯表現。
再過幾秒,他就會撒腿狂奔,除非已經腿軟。
裝鬼嚇人的情侶逐漸靠近,越來越近,近到,他們現在想跑也來不及了。
“江古田”惡魔的低語混合著男人的聲音從獨行者張開的嘴唇中鉆出,“真是個有趣的地方。”
“啊”
小巷中,男女的尖叫讓街上的路人紛紛側目。
“禮帽下所隱藏的只是小小的驚喜回來快回來”
童謠的歌詞沒有讓奔跑的男女回頭。
他們只想報警。
他們的腦袋被抓住,被從風衣內伸出的兩只帶有黑鱗的爪子抓向了沒有光線的黑暗。
監控攝像頭拍下了這一幕,矮禮帽下,空無一物。
昏迷的男女感覺自己失去了什么,并為此驚恐。
他們再也想不起來,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