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她也是那個組織的成員
灰原下意識的挪了挪位置,但心中滿是疑惑。
組織的成員不會因為一次發生在眼前的槍擊就失憶,哪怕只是科研人員。
她打算找機會問問富江小蘭的具體身份。
柯南欲言又止,但最終沒有勸阻。
雖然他不知道富江要帶小蘭去哪,但既然小蘭想要去,那說不定那是一個能幫小蘭恢復記憶的地方。
小蘭跟隨著富江下樓離開了偵探事務所。
兩人在沉默中步行著穿過了兩條馬路。
前方,保時捷356a就停在路邊。
車上不僅有琴酒,還有伏特加。
琴酒從副駕下來,向這個位置揚了揚下巴,示意小蘭坐在這里。
“我不喜歡別人在我背后。”小蘭皺起眉頭。
“好的不學學壞的”琴酒呵了一聲,“除了我,你還能信任誰呢”
他已經從富江那得知了小蘭的具體情況,知道小蘭只剩下了有關組織的記憶,并死板的模仿著富江的行為。
那是錯誤的選擇,小蘭該學習的人是他,而不是一個不定時抽瘋的魔法殺手。
“我比你更值得信任,所有人都知道。”富江按了按矮禮帽,“何況,如果你認為這個習慣不好,你可以留在副駕的。”
“笨蛋才會把后背留給你。”琴酒堅決的坐在了后座。
“彼此。”富江也坐在了后座。
伏特加抓著方向盤沉默,你們在說這話的時候,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不,你們沒有,你們只在乎自己
“毛利小姐,你該信任的人,是我才對。”伏特加用拇指指著自己,“知道你失憶后,我可是立刻從加拿大趕回來了。”
“謝謝”小蘭看著奇奇怪怪的大漢,“我認識你么”
伏特加嘴巴大張,“啊你為什么不記得我是我啊,我是出租車司機啊”
憑什么記得格拉巴也記得大哥,但偏偏不記得我啊
我們明明都是一起出鏡的。
“這車看起來挺值錢,不像是出租車。”小蘭看了看保時捷。
“已經買不到了。”琴酒勾起嘴角,“德國的雨蛙,在被制造出來時可沒想過有一天會成為收藏品。”
小蘭古井無波的雙眼微微一亮,“多少錢”
琴酒墨綠色的眼瞳凝實,瞪了富江一眼。
“不是我教的。”富江有些無語的解釋道。
他相信這不是他的鍋,肯定是小蘭前段時間為了還他錢,每天費力打工所以才對金錢有了欲望。
怎么可能是學他呢好的不學學壞的
琴酒收回視線,是不是富江教的他無所謂,他只感覺當初讓富江教毛利蘭實在是再錯誤不過的選擇。
富江身上有什么值得學習的品德嗎恐怕是沒有的。
未必是不想教毛利蘭些好的,實在是他就沒有一樣好的。
念頭轉動間,他回答了小蘭的問題。
“這輛車是無價的,它是我繼承的遺物。”
“也就是說,你不會在這輛珍惜的車里動武。”小蘭點頭,拉開副駕座的門坐了進去。
琴酒
這點還真挺像富江,總能從無關的話語中解讀出自己需要的信息。
伏特加從手套箱里拿了一個黑色頭套,“不好意思,你還不是組織的核心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