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到組織在努力研發能造福全人類的太陽能儲存,就讓人感覺很離譜。
聽到這個消息后小蘭有些遺憾,這東西看起來不便宜,她應該沒有辦法像護膚品那樣大量獲取。
如果她是酒廠大佬就好了。
進入多羅碧加公園前,富江指了指門口的地圖,告訴了她可以活動的安全區域。
那幾個位置,都是參與埋伏的酒廠成員能關注到的地方。
若是時間推進到了晚上,小蘭依舊沒有遭遇襲擊,那就可以推斷兇手十分謹慎,而且具備極強的觀察力。
到那時,小蘭如果愿意冒險,那就要前往那些不太安全的區域了。
而能保護到她的人,只有她自己和富江。
不過,在兇手出手之前,總不能站在原地發呆。
多羅碧加公園很大,不僅僅是游樂園,其他設施也齊全,畢竟是組織的產業,雖然給富江一種迪士尼樂園的感覺,但大概率不會被發律師函。
說起來,這世界有迪士尼嗎好像沒有,倒是有個世界著名的多羅碧加公園那沒事了。
迪士尼竟是我組織,富江看了眼噴水池中央立著的酒老鴉和一旁的臥底鼠,一時感覺恍如夢中。
“小烏鴉你為什么哭”
富江的瞳孔微微凝實,看向了一旁剛好播放出這首歌的旋轉木馬。
“印象里,你好像經常哼這首曲子的調子。”小蘭半闔眼睛,學著富江用左手食指中指按住左眼角下方,腦袋一點一點的哼唱起來。
富江微微仰頭,他確實沒有在小蘭面前避諱過這個,畢竟那時的小蘭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直接的問出類似于“作為一個殺手,你怎么總唱童歌”這種容易讓人社死的話。
“就像你就讀的帝丹高中有校歌,我們的組織也是一樣的。”
“為什么是這首童謠”小蘭蹙起眉頭,感覺很奇怪。
“誰知道,也許是那位先生把我們都當做他的孩子。”富江不負責任的敷衍道。
比起霓虹的傳統童謠,他對魔改的黑暗童謠更感興趣,至少那順耳一些。
判斷了幾秒,小蘭把富江這句敷衍的話丟進了垃圾桶,準備遺忘。
看著依舊在放著這首歌的旋轉木馬,小蘭的眼神逐漸有些迷蒙。
她好像很小的時候就來過這里,和一個男孩搭著旋轉木馬,聽著同樣的歌,但卻怎么都回憶不起來了。
“我們以前來過這里嗎在小時候。”
“沒有。”富江不夾雜感情的雙眸掃了一眼旋轉木馬,“你腦子里的人影,是工藤新一。”
小蘭顯然是稍微想起了什么,并有了一些猜想,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和小蘭在小時候的面貌年齡差,可比現在要差得多了。
“工藤新一。”小蘭按了按眉角,“聽起來你認識他,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雖然有其他人給她講述過,但她更愿意相信富江那不夾雜感情的判斷。
“他會毫不猶豫的為你賭上性命。”富江的眼睛眨了一下,“但呵,你覺得我的精神狀況怎么樣”
“我感覺還好,琴酒說你時不時就會抽瘋,伏特加要我感覺不對的時候多注意一些,現在的你是正常狀態吧”小蘭蹙眉仔細的觀察著富江的微表情。
富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時不時抽瘋是因為系統時不時就會發一些讓他抽瘋卻又獎勵高昂的任務。
而常識錯誤這個被動會讓他有時表現得缺乏判斷力。
例如正常人都知道武裝直升機可以隨意掃射東京塔,但偏偏有離譜的人認為這不合理。
發作時候的明顯體現就是他突然認為這合理的事情變得不合理了。
“我的精神無所謂,不過工藤新一,他比我還瘋。”富江眼瞼微垂,“你對他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可他卻總會為了案子把你扔下,知錯認錯,死不悔改,可偏偏案子沒有你重要。”
“這不合邏輯。”小蘭腳尖后點,蹙起了眉頭。
要么富江說的是真的,工藤新一確實不太正常,要么工藤新一很正常,富江的病已經發作了,開始胡言亂語。
或者,兩個都不正常。
注意到小蘭的戒備,富江主動把雙手收回衣兜,“別擔心,我現在的狀態很好。”
而且,常識錯誤也沒嚴重到讓他真的會把小蘭當成人體模型給殺掉的程度。
他是“無害”的,這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