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理的車,很不錯,可能有人誤以為那是他的車,將他看作了一個有錢人。
未央拿起話筒,點下了擴音鍵,重新播放起了電話的錄音。
“這里,注意聽。”
未央舉起話筒,男主人將耳朵貼在話筒的揚聲器上。
“鳥叫”
“是海鳥,巴爾的摩能看海的地方挺多,不是么”
“對。”男主人有些失望,這不是一條有用的線索。
“繼續聽”未央等了兩秒,“你聽到了什么”
“呃除了綁架犯的聲音,我什么也沒聽到。”
“聽起來像是門式腳手架的慘叫聲,有個大胖子踩了上去。”未央勾起嘴角,“有想到什么嗎”
男主人瞪大眼睛,明顯想到了什么,“皮諾的同學里有一個大胖子,至少兩百斤”
對小學初中生來說,真的很胖。
未央似乎有點失望,“當做是一條線索好了。”
這個聲音發出的可能性有很多,有人背著受害人踩了上去。
或是那個門式腳手架已經生銹,很破舊,小個子踩上去也會發出那種聲音。
她更希望男主人能想起學校附近的海岸邊都有哪些有人干活的地方。
組織的地圖雖然實時更新,但大概率不會特意標出這類地點。
一般這類情報都是由在此地活動的情報人員來。
未央最近一段時間不想聽到“情報人員”這個詞。
未央掛斷了電話,錄音中沒有更多信息了。
剩下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例如綁架犯壓著嗓子說話,但從吐詞的中氣來看年齡不會超過30歲。
以及至少還有四個共犯,三男一女,聽聲音年齡大概二十歲左右。
見未央沒怎么搭理自己,男主人也突然想明白了。
他兒子才上小學,他的同學怎么可能會是綁架犯呢
“抱歉,沒更多有用的信息。”
“足夠了。”未央起身,將矮禮帽扣回頭上,“去看著你的妻子,不要把飯菜做糊。”
她出門后隱入小巷,幾秒后,一只頭戴迷你矮禮帽的黑鴉振翅飛向高空。
海岸邊的某處,富鴉攔住一只海鳥,展開了詢問。
沒錯,攔住海鳥并展開詢問,這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偵探應該做的。
“呀黑乎乎,你外語說的真棒。”
因為富鴉的體型以及相較于同類更加漆黑暗淡的毛色,他被輕易認出不是本地烏鴉。
“我是天才鴉,當然會說外語。”富鴉用翅膀扶了扶自己的迷你鳥類禮帽,“那么關于我問的事,你知道情報嗎”
“不知道,我幫你問問,看那邊,是我的家人們。”
海鳥興奮的飛了過去,然后一大群海鳥飛了過來,圍著富鴉興奮地叫著。
“呀會說外語的黑乎乎”
“他真大和我們這邊的黑乎乎不一樣”
“你是一只鴉飄洋度海飛過來的嗎”
“他的頭上有恐怖直立猿的帽子他肯定是海外有名的掠奪者”
這時,一只海鳥的聲音被富鴉捕捉到了,這是錄音里那只海鳥的聲音,婉轉動聽,像個小姑娘。
雖然分辨鳥類的聲音聽起來很怪,但烏鴉形態的他就是能做到這點。
“嘿,你,我聽過你的聲音。”富鴉扇了扇翅膀,“你是不是看到了綁架現場一個棕色皮膚的小男孩被綁住了。”
“對,對,我看到了,親眼所見”一只海鳥快速點頭,“我用報警嚇唬了他們好半天,可他們不怕,急死我了。”
富鴉點了點頭,人類聽不懂鳥語,這可真是不方便。
捍衛鳥類話語權
憑什么美國鳥不能參與美國總統的選舉投票
還我們鳥類一片蔚藍的天空
叮,觸發成就你可真t是個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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