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對貝爾摩德這種能察覺出精神恍惚的人使用催眠會引起敵意,他就已經用能力逼問了。
“吶,格拉巴。”貝爾摩德拄著戴著銀鐲的手腕,“你是怎么看待組織的”
富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貝爾摩德可能吃錯藥了。
“你究竟想問什么需要這么拐彎抹角”
貝爾摩德低低的笑了起來,“對不起,那換個直接點的問法吧,你,是怎么看我的”
“該死的神秘主義者,你快惹怒我了。”富江狠狠地擼下一口串。
如果不是他嘴里正吃著貝爾摩德買給他的東西,他就已經翻臉了。
貝爾摩德勾了勾嘴角,趴在了桌子上,“你以前是不是問過我和琴酒之間的事”
“啊,是這樣,怎么你要說”富江稍微提起了一點興趣。
“其實”貝爾摩德直起后背,五指輕輕地搭在一起,“其實,我真的挺喜歡他的,呵,在你看來,身處組織還抱有這種感情,挺可笑的吧”
富江擼串的速度明顯加快了。
他吃完這頓飯的時候,就是貝爾摩德的死期
“只是我不太會表達這種情感,明明演過那么多出戲,可一但成了真的,依然手足無措。”
富江吃完了
但這時,貝爾摩德真的講起了故事,富江重新坐了下去。
在貝爾摩德的故事中,她與年少的琴酒相遇了。
那個正經,嚴肅,冷漠,卻又十分單純的青少年引起了她的興趣。
后來隨著相處,那最開始淡淡的興趣,逐漸變幻成了另外一種東西。
一種更純粹的情感。
因為那種情感的存在,她無法再漠視琴酒走向錯誤的路,做出錯誤的決定。
兩人因此產生了分歧,最后不歡而散。
貝爾摩德后悔了,她反省了自己,知道身處于黑暗的他們,沒資格看向光明。
既然已經身著淤泥,就不要再想著做一朵白蓮。
但琴酒是堅定的人,錯誤的焰火既然熄滅,就不可能再燃燒。
貝爾摩德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改換自己的容貌,以全新的姿態再一次接近琴酒。
很成功,因為她太了解琴酒了,琴酒喜歡什么,討厭什么,高興時的反應,常用的口頭禪,習慣的思維,她都爛熟于心。
在琴酒接受她后,她撕下了自己的偽裝,她以為經過這么長一段時間的相處,琴酒會重新接納她。
但她想錯了,琴酒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奪門而逃。
她第一次從那個男人眼中看到了震驚,憤怒,和恐懼。
也許是太突然了,琴酒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貝爾摩德故技重施。
她花錢雇傭了一個女大學生配合她演了一出戲,并接近琴酒。
琴酒如她所料的按照她的劇本前進著,在琴酒確認了那個女大學生不是她后。
她替代了那個女大學生,并加入組織,成為正式成員。
可在一次醉酒后,她不小心說出了一件上一個偽裝身份和琴酒之間的事。
這次,琴酒的反應很小,但貝爾摩德明確的從那雙冰冷的綠瞳中,看到了憎恨。
“我只是”貝爾摩德搖了搖頭,笑嘆了一口氣,“也許我確實錯了,最開始,我只是單純的想為他好,可之后的我,或許只是貪戀最初那種美好的感覺”
“好活。”沒太多多余情感的富江點頭評價,“你和琴酒都做的不錯。”
說起來,貝爾摩德突然找他談心,不會是因為歌詞的影響吧
噢因為歌詞中琴酒的初戀是雪莉,所以貝爾摩德表示痛苦和不甘因為她才是正牌初戀
在富江升起這道想法的同時,危險預感發出了預警,但很微弱,轉瞬即逝,就如這條想法一樣。
以為貝爾摩德只是因為這件事而找他談心,會給他帶來極為微弱的危險
那,貝爾摩德真正想傳達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