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琴酒掛斷了電話,從座椅的角落抓起一根頭發,嗓音森冷。
“這里有一根黑色的短發。”
柯南心中頓時一緊,他夢到過這個。
“大哥,我的頭發就是黑色的。”伏特加隨口答道。
琴酒
琴酒將頭發扔到了窗外,突然,眼中寒光一閃,從折疊起的后座下的鐵桿交接處,拿起了被揉成一團的口香糖。
“這是”
“啊這肯定是格拉巴干的,他老缺德了”
伏特加快速的抽出幾張紙巾,將口香糖包好,然后在馬路邊停車,將口香糖扔進了垃圾桶。
隨著聲音的消失和信號的停止,柯南緩緩的癱軟在座椅上。
“謝謝你,伏特加。”
金色的甲殼蟲在馬路上仍保持著駛動,卻失去了目標。
前方的豐田汽車打了左轉向燈,十秒后降低車速,停在了路口。
富江推開車門,單手壓著矮禮帽鉆出車廂,目送著金色甲殼蟲漸行漸遠。
“你也真是辛苦啊,格拉巴。”司機愛爾蘭咧著嘴,像是幸災樂禍但不是幸災樂禍的說道。
他天生長了一張惡人臉,說什么話都不像好意,但長了一張死人臉的富江可以理解他。
富江收回視線,“琴酒才是辛苦的那個人,與我不同,他為的不是自己的利益,偶爾幫幫他也沒壞處。”
愛爾蘭的牛角眉高了幾厘米,因吃驚而瞪大眼睛,“你的性格比我想象的要好不少。”
富江壓低矮禮帽沒有答話,轉身擺了擺手。
能讓愛爾蘭對他多一些好感和信任,那他這句話就不是白說。
在背后夸贊某個人的同時,別人也會對你有好的看法,這真是個有趣的現象,不是么
富江走進便利店,買了一把透明雨傘和黑色的雨衣,并收在了物品欄內。
這是他為了今晚在追思會上刺殺吞口重彥所做的準備。
但未必能派上用場,在那個場合用槍實在是下下之選。
沒錯,代替了原著的皮斯科進行這次暗殺的人,正是富江合歡。
可憐卻又幸運的枡山老人因為富江這個變數,久違的忙碌了起來。
而原本可以代表枡山憲三參加追思會的愛爾蘭,剛好在同一時間和fae品牌店的總經理有一場商業酒局。
如果富江拒絕這次任務,那琴酒就要頂著寒風,在糟糕的狙擊位置用狙擊槍瞄著追思會內部了。
因為吞口重彥的身份問題,這雖然是一次輕松地刺殺,但卻是重要的刺殺,不可以獨自執行任務。
必須有一個人配合貝爾摩德執行這次任務,要么是富江,要么就是哪里需要去哪里的琴酒。
富江先在杯戶酒店訂了一個房間,然后坐在床沿靜靜地等待夜晚降臨。
期間,他撥通了朗姆的電話,因為那位先生的特殊情況,要想找那位先生在手機談話必須通過朗姆轉接,原因未知。
可能是出于謹慎,害怕手機的信號被追蹤,而干擾追蹤的裝置會影響手機通話的質量,所以不方便使用。
朗姆的電話被接通,富江能聽到嘩嘩的水聲。
十次電話,九次有水聲,不知朗姆那里是什么情況,水龍頭壞了不會修嗎
“什么事”朗姆一如既往地簡單直接。
但他的語氣明顯少了很多不耐煩,說話時的速度也有放緩。
也許是那位先生囑咐了他什么,又或是他已經知道了格拉巴就是亞力之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