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很快就會知道的。”富江沒有解釋,直接將手伸向了琴酒的肩膀。
琴酒的瞳孔猛地放大了幾圈。
車子的后燈亮起,嘎吱急剎車讓這輛年紀不輕的廂型車發出了哀嚎。
這很考驗后車的反應能力,但幸運的是后車離的比較遠。
突然地急剎車讓富江略微失去平衡,手掌擦著琴酒的肩膀伸到了前方。
琴酒左手掏出電擊器,“先說明你要做什么。”
富江將用指肚將電擊器推開,“琴酒,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以永遠信任我,我絕對不會害你的。”
琴酒瞇起雙眼,確實,格拉巴不會害他,至少,目前沒有害過他。
但是,不是害他卻勝似害他的事可是沒少做。
不怪琴酒懷疑,富江這用行動來進行解釋的態度讓他想起了曾經。
當初富江騙他做牛郎的時候,也是模棱兩可的沒有做出說明。
看著琴酒懷疑的眼神,富江嘆了口氣,“只是一個魔法。”
“什么魔法。”琴酒咬著牙問道。
“說了你也不懂。”富江認真的看著琴酒,“你知道我不喜歡白費口舌。”
“好,你不需要解釋,但記住,不要對我施放那個魔法。”
富江那堅決不解釋的態度讓琴酒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那絕對不是什么好魔法。
在后車的鳴笛催促中,琴酒重新發動車輛。
看著前方不斷靠近然后略過的景物,富江沒再說話。
因為琴酒用默認的態度許可了他一個人留在后車廂。
周先生誠不欺我也,要想安個窗,果然得提議掀開房頂。
廂型車上了高速公路,看來目的地絕對不是米花町和杯戶町那幾個熟悉的地方。
“有多遠。”富江玩著從后車廂里翻出來的魔方。
這是最常見的三階魔方,他小時候就玩膩了。
“中午在高速公路的飯店吃飯。”琴酒做出了答復,目的地很遠。
能在黃昏之前抵達已經是理想狀況了。
這比富江想象的遠很多,這一來一回一整天就過去了。
“如果是我,我會選擇坐列車。”富江把拼好的魔方扔在一邊的墊子上。
“列車你怎么會信任那種東西”琴酒冷笑道“看來殺死你是一件簡單的事,只要一顆炸彈。”
“謝謝提醒。”富江扯開嘴角,“不過下次再擔心我的安危時,你可以選擇更善意的表達方式。”
“呵,我只是希望你拎得清自己,不要因為會一些非常規手段,就無視意外風險。
“你應該知道你對組織來說已經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成員了。
“也許我該給你推薦那本描述如何殺死我的教材,上面以我為例,列舉了很多殺手會因經驗和自信而犯下的錯誤。”
琴酒冷著臉解釋了一大段話。
通常而言,這種行為被稱為“欲蓋彌彰”。
“謝謝,等有時間,我會寫一本如何殺死真正的琴酒的書。”
富江把腦袋枕在扶手上,“不過你的擔心是多余的,如果真有炸彈,我會感知到,并立刻變成禽類飛走。”
琴酒的嘴角抽了兩下,他都忘了身為亞力之孫的富江應該也能變身成動物。
“那我呢”
如果富江的方法只能救他自己,那依舊不能選擇坐列車前往亞力老宅。
“那就不得不提到我剛才說的魔法了。”富江腰部發力,直接翻身坐起。
琴酒沒想到富江居然把話題又繞了回來。
“那個魔法的效果是什么把我變成鳥”
如果只是這樣,那琴酒可以接受,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并沒有這么簡單。
而且這無法解釋富江剛才要對他施法的行為,變成鳥后他是無法開車的。
“簡單說就是將我的力量寄存到你身上,可以大幅強化你,讓你具備著魔法生物一般的能力,即便是雙頭四臂也不在話下。”富江隨口蠱惑道。
怎么樣琴酒,你不心動嗎你不想試試成為魔法生物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