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世界知名女星,我猜你的腦袋里肯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戲碼。”
富江故作淡然的假笑道“但這真的只是巧合,你誤會了,琴酒真正喜歡的人是雪莉,每個人都知道。”
好吧,也許不是每個人都知道,也許琴酒并不喜歡雪莉。
但這與富江何干,只要別污蔑他的清白就可以了。
貝爾摩德沒有掩飾自己的懷疑,“真的嗎我不信。”
咔噠,“深喉”內側的箭倉旋轉,將一直短弓箭上膛。
“原諒我,貝爾摩德”富江低聲呢喃著。
貝爾摩德迅速行了個法國軍禮,強笑道“太過認真的男人可不會招女士喜歡的,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我絕對相信你。”
“所以,你可以偽裝成我之前那副模樣,陪著琴酒去做誘餌嗎”富江的食指摩擦著扳機。
“我好像沒有拒絕的余地,畢竟是我欠你了一次。”貝爾摩德很自然地將舉起的雙手向后伸展攏了一下頭發。
“很好,看來我們通過友好的溝通達成了一致。”
富江收回了“深喉”,壓了壓頭頂的矮禮帽。
凌晨4點,富江在五樓的美食城找到了正在打牌的琴酒。
“銀色子彈”帶來的強化讓本就習慣了晚睡早起的琴酒更加善于熬夜。
“我聯絡到了瑪茵,她愿意陪你一同當誘餌。”富江用食指敲了敲桌子。
琴酒扣下了手中的撲克牌,“為什么是她”
富江瞥了一眼桌子對面的赤井秀一。
在琴酒的視角看來,這是格拉巴不愿意在赤井秀一面前暴露太多能力和底牌。
而在赤井秀一的眼中,這顯然是富江合歡不信任自己,擔心琴酒離開后自己搶走話語權。
琴酒沒有立刻答復富江,而是掀開了扣在桌子上的撲克牌。
“小王。”
伏特加立刻甩出一堆牌,“大王,對二,順子,沒了,大哥,你的牌打的也太臭了。”
琴酒將手中的撲克丟進了牌堆里,瞥了一眼富江。
“我最近的運氣不太好,一直在走背字,你知道原因么”
富江冷哼一聲,“怕了就直說,還是說你會撲克占卜什么的”
“我感覺你不會這么坦誠。”琴酒叼了一顆煙,“之前,你找貝爾摩德是去干什么”
琴酒無論是直覺還是腦子都很好用,輕易就將富江找貝爾摩德和富江答應一同做誘餌這兩件事聯系到了一起。
“金麥是臥底,fbi的。”富江轉頭看向赤井秀一。
“沒聽說過。”赤井秀一邊洗牌邊答道。
“貝爾摩德知道金麥是臥底,卻沒告訴你”琴酒猜測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富江攤了攤手,“之前找她就是為了這件事。”
富江說的話足夠誠懇,沒有撒謊。
琴酒眉頭微皺,隨后又微不可查的低哼了一聲,表情隨之恢復淡然。
反正組織已經沒了,貝爾摩德究竟對組織抱有怎樣的態度也無所謂了。
琴酒不再糾結貝爾摩德是否該被歸類進叛徒行列的事。
“只是這件事”琴酒似笑非笑的看了富江一眼,裝作他完全看穿了的樣子。
“不然”富江眼神冷了下來,“你不會以為我是那種別人坑了我,我還會笑臉相迎的人吧”
琴酒
你之前那不算笑臉相迎嗎雖然那笑臉明顯不帶有善意就是了。
“隨你怎么說,告訴瑪茵,只要她有那個勇氣,我就敢奉陪。”
“好。”富江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離去。
赤井秀一將洗好的撲克放在桌子中央,決定加入這個話題。
“瑪茵”
“是那個打的你跳崖逃跑,之前又把你逮住的那個女人。”琴酒嘲笑道。
“哦是她啊。”赤井秀一笑了笑,“我還真想再見見她,我很好奇,這個比最佳員工琴酒還更有能耐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樣的家伙。”
“最佳員工早就不是大哥了,你信息也太落后了吧。”伏特加開始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