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波本與冠軍的戰斗陷入了僵局。
他沒有能對冠軍造成傷害的武器,而失去了一條手臂的冠軍也抓不住他。
但這并非是一對一的戰斗,無法幫助的隊友有時還會帶來掣肘。
冠軍越過波本,沖向了躲藏的幸存者。
因為時間問題,波本無法疏導這些幸存者對怪物的恐懼心理,也沒法在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里將他們培養成戰士。
因此,那些幸存者成為了他的弱點,這場戰斗的變數。
“用東西將門堵住”波本追在冠軍身后邊跑邊喊,還要防備冠軍突然殺一個回馬槍。
“那種鐵板,攔得住我嗎”冠軍嘴角咧開露出殘忍嗜血的笑容。
它選擇了那個不斷砰砰哐哐的發著噪音的房間。
冠軍側過身體,左側向前,用鼓起肌肉的左臂猛地撞開了門。
利用這個急停,它猛地轉過了身,將左拳揮向了波本。
因為有撞門這個動作遮掩,冠軍這回首一掏沒有任何預兆。
波本重心下沉,雙腳不顧慣性的同時停住動作,竭力的將身體向后一仰,膝蓋呈直角,身體近乎于地面平行。
呼,碩大的拳頭和血紅色的肌肉手臂距離波本的臉部不足三寸,拳風掀起了他的劉海,手臂的陰影讓他的表情顯得陰晴不定。
冠軍的動作沒有停止,直接高高的抬起右腳,猛地踩了過去。
波本用完好的右手向后拄著地面,借力向側一翻。
剎那間的失誤就會決定勝負,波本已經亂了節奏,只能不斷閃避冠軍接連不斷的攻勢。
但就在這時,那被撞開的房間里竄出了一道壯碩的橘色身影。
目暮警官雙手緊握著一根尖部被砸扁,弄的又尖又利的椅子腿,
他等這個機會太久了。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沖出來兩名警察,一個前撲抱住了冠軍的雙腿。
“呃啊啊”目暮警官怒吼著將尖銳的鐵椅子腿刺進了冠軍右肩膀的斷口。
“吼嗷嗷”冠軍痛呼的想要轉身將目暮的腦袋打碎。
就在這時,波本一個暴起跳躍,將拇指插進冠軍的左眼,用其余四指扣住它的臉盤,將拇指不斷往里摁。
目暮警官也毫不停頓的扭動著手里的鐵棍,將冠軍肩部的血肉攪爛,血液不斷地噴濺在地上,和他的衣服與臉上。
身高兩米三的冠軍就這么被壓制著單膝跪在了地上。
“贏了。”
就在波本心中剛升起這個念頭的瞬間,冠軍突然一改攻勢,不再用拳頭砸,用手掌抓。
而是用左臂向外一擺,用小臂蹭了波本的腹部一下,將他推開。
然后用左手抓住插進右肩的鐵管,用力一拔,然后將鐵管高高舉起。
死死地抓著鐵管的目暮警官也被擎到了天上。
冠軍將左臂用力向下一甩,目暮再抓不住鐵棍,壯碩的身體直接摔在地上。
“吼”冠軍怒吼一聲,無視了抱住它右腿的警員,直接猛地一腳如踢足球一樣將倒在它身前的目暮踢飛出去。
然后它動作不停,用左手的鐵管直接刺穿右腿處警員的腦袋,再松手用拳一個后擺將左腿處警員的顱骨砸裂。
“哈哈”
冠軍張開能一口咬掉人頭的大嘴半吼半笑,僅剩的一只眼睛滿是猙獰之色,渾身的血污與它的膚色融為一體。
它一搖一拐卻速度奇快的沖向了波本。
波本正要閃避,卻感覺雙腿一麻,像抽筋一樣抽搐了幾下,撲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波本挺起上身看向自己抽搐不斷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