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吳子良看著四個人說道,“要么磕頭磕死在這里,要么喝下這四杯水。”
“這,水里有什么?”錦毛鼠看著水杯里透明的仿佛白開水一樣的液體問。
“這就不是你們該問的了。”
“我們喝!”頭一個伸手端起水杯喝水的居然是時遷。
他剛才雖然行動被蘇己控制住了,但是頭腦還是清楚的,能十分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磕頭時候的疼痛。
這種事情,他實在是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就算這是一杯毒藥,喝毒藥死了也總比好過磕頭磕到死吧。
見到時遷咕嘟嘟的將水喝了下去并沒有當場變為一灘血水死掉,其余三個人見狀也伸手將水杯拿了過來然后喝了下去。
“嗯。”吳子良見到四個人都將水喝了下去,用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然后示意四個人轉頭看向他。
“等會兒我會報警,把你們交給警察。但是你們在見到警察以后,只能說自己是過來偷狗被直接抓住,其他的不該說的不能說。懂嗎。一旦你們說了,那么,你們此后在數萬年的歲月里,都會為今天的決定感到后悔的。”
此后數萬年的歲月!
四個人嚇得趴在了地上。
果然不愧是天生的神仙,一開口就是數萬年。
要知道無期徒刑坐牢也不過是二十五年。
二十五年比起數萬年來說,實在是太短暫了!
幾個人當即保證,不會多說一句話!
聽到了幾人的保證以后,吳子良又查了一下公司的監控,將所有的監控視頻全部刪掉,然后這才報警。
聽到有人偷狗被抓,當地的派出所并沒有多重視,只是派了兩個人過來。
好巧不巧,這兩個人就是那天吳子良帶著二哈抓壞人的時候,遇到的那兩個警察。
“這幾個人又是被狗抓住的?”那天那個年紀不大的女警察看到了吳子良和哮天犬,彎下腰摸了摸哮天犬的腦袋問。
“應該是吧。”吳子良摸著下巴說,“我來的時候他們幾個已經被制伏的差不多了。一個好像是翻窗子的時候摔倒了。”
吳子良指了指被哮天犬一爪子拍在墻上的時遷。
時遷傷最終,而且傷痕看起來也不像是被撞的,所以吳子良只能這樣說了。
“這個小家伙是自己嚇壞了沒敢跑,這個是被豬壓倒的。”吳子良指了指小黃人和錦毛鼠。
“豬?”女警察有點懵。
“對的,一頭三百斤的寵物豬。”
“你們公司的業務還挺寬的啊。”女警察說。
“這個是最后被我攔住了。”吳子良指了指二子。
“行,那么我們就知道了。”那個中年警察示意四人伸出手,他要給這幾個人戴手銬。
“對了。”吳子良突然指著錦毛鼠幾人說道,“他們幾個好像是一個挺有名的盜竊團伙。”
“我們不是。”錦毛鼠幾人聽到吳子良的話心臟都要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