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范喜良見到孟姜女以后,整個人被嚇得冷汗都開始從額頭上滑落。
“想你了啊,怎么了,你好像不歡迎我來似的。”孟姜女最終還是如實的說自己是因為想他這才過來的,沒有假裝自己是在附近捉妖順道過來看看范喜良的。
但是這兩種說法在范喜良面前似乎沒有什么區別。聽了孟姜女的話以后,范喜良快速的開口說道,“你知不知道這里是哪里!這里可是修建長城的地方,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按照軍法來管理的。軍長長官私會女子,一旦讓別人看到了,我可是要掉腦袋的!”
“這,這么嚴重啊!”孟姜女聽了范喜良的話以后嚇壞了。
“所以,你幸虧剛才沒有當眾跑過來。”范喜良看樣子非常生氣,他看著孟姜女說道,“你現在趕快回去,別讓別人看到你來過,也別讓別人知道你。”
“好,好吧。”孟姜女看到范喜良生氣了,自己也有些慌。因為這么多年以來,范喜良從來沒有對她生氣過。所以孟姜女將范喜良的生氣理解為,自己這次做的真的不對,如果讓別人看到,是真的會如同范喜良所說的那樣,導致他被砍頭的。
于是孟姜女再有什么不舍,也只能轉頭離去。
見到孟姜女終于走了,范喜良也長舒了一口氣,因為要是孟姜女再待一會兒,恐怕他就要倒霉了。
“相公。”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范喜良的背后傳來,“剛剛那個女人是誰啊?”
“家族里來的一個遠房妹妹。”范喜良見到這個女子,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味了溫柔和善。他看著這個女人柔聲說道,“桃兒你都懷孕了,以后別再過來管給我送飯了。”
“沒事兒,肚子還小,不會出事兒的。”桃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擔憂的看著范喜良問道,“你的家族還是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嗎?”
“是啊。”范喜良發出了一聲長嘆,然后對著桃兒說道,“剛才我那個遠房表妹過來就是給我說這件事情的。不過沒關系,我范喜良父母雙亡,只要不回去,家族里的長輩就管不到我。他們不同意就不同意把,我們科室正兒八經辦過婚禮的夫妻,他們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奈我和。只不過在我升官之前,只能委屈夫人和我住在漠北了。”
“住在漠北有什么好委屈的。”桃兒笑著對范喜良說道,“難道相公忘了,我們家本來就是住在這里的。”
這邊桃兒和范喜良兩人卿卿我我,那邊孟姜女卻有些委屈了。因為范喜良雖然把后果說的很嚴重,但是孟姜女覺得剛才范喜良腦子里只有后果,卻沒有一點兒她。她覺得如果是自己是范喜良,那么自己的未婚妻即便過來見他會連累他,但他也還是會給自己的妻子一個擁抱,幾句甜言蜜語。
但是今天的范喜良卻什么也沒有給他。
孟姜女敢想到這里,忽然就被一陣十分吵鬧的打斗聲給吵到了。
那邊好像有什么情況?
孟姜女瞅了一眼對面的森林小道,發現有有一頭妖蛇正在和一群士兵搏斗。
于是孟姜女趕快干了過去。
這是一頭修行了至少千年的妖蛇,身上的魔氣十分強大。即便與他戰斗的這群士兵各個都有靈力,但依然不是對手。
“殿下快走!”這個時候一個士兵對著隊伍中最后一個公子模樣的年輕人喊道,“我們快要頂不住了,前面就是范公子的地方,公子可跑過去請求援兵。”
“不跑!”這個被士兵們稱之為殿下的人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我扶蘇是不可能拋棄自己的士兵獨自逃生的。”
扶蘇喊完了這句話,立刻拔劍沖了上去。
“這個男人倒是挺有意思的。”孟姜女看了一眼扶蘇,對扶蘇產生了興趣。
不過此時倒也不是認識人的時候,妖蛇的兇性此時已經被完全激發了出來,孟姜女擔心出事兒,趕忙上前施以援手。
術業有專供,這句話用在修行一途上也是一樣的。
扶蘇的這群士兵,如果在戰場上,那么絕對是人人都可以以一當百的猛士。
但是對付妖獸,他們真的不是專業的。
蛇的弱點在于七寸,但是蛇修煉成妖了以后,就會隱藏自己七寸所在的位置,這個時候就需要捉妖師用專門的法訣才能找到妖蛇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