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郊區路的盡頭,然后往樹林里開了進去。
顧易檸倒不是害怕。
只是覺得這大中午的。
天氣炎熱,來這么人煙稀少的地方,著實沒參透傅寒年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你該不會想把我扔在這兒,然后自己一個人開車跑掉吧?我告訴你,我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我不怕。”顧易檸提前給傅寒年打好預防針。
傅寒年把車熄火后,從車上下來,然后走到她車門外,將她這邊的車門拉開,將顧易檸拽下來。
“干嘛啊這是?”顧易檸雙眸懵逼,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難道是來這樹林里掏鳥蛋?
這是什么新奇的約會項目。
好像聽著還不錯。
直到車后門被他打開,她被直接拎上車后座的時候,她才知道。
一切都是她想偏了。
傅寒年對野區生存,對野區鳥獸環境沒有任何興趣。
他只對野區戰斗感興趣。
車內的座椅在按下一個開關后,變成了一張簡易的床。
顧易檸被傅寒年高大的身軀壓迫著,因為空間受限的緣故,根本無法動彈半分。
“靠,你腦子里想的原來是這檔子齷齪事。”顧易檸真是低估了傅寒年的黃--暴程度。
“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代價。”傅寒年修長的手指在她唇上婆娑著,深邃冷冽的眸散發著徹骨的柔情。
顧易檸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著。
這在野外呢,這也太刺激了一點。
“我錯了,老公,我們回去吧?我發誓,我再也不會不聽話了。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上刀山,我絕對不會下火海……”
傅寒年蹙著眉頭,越發覺得她這張嘴太吵了。
直接俯身封住。
隨后的事情,可想而知!
地動山搖,天崩地裂,日月無光,起起伏伏,搖搖晃晃,暈頭轉向……
廢棄倉庫那邊。
容璟把容烈揪上了車,然后揚塵而去。
傅宴倒是很識時務。
本來蕭蕭想坐他的車,他小子倒好。
一騎紅塵開車而去,看都沒帶看蕭蕭一眼。
蕭蕭跺了跺腳,小聲嘟囔著:這個損友。
厲風拿了顧易檸的車鑰匙,過來發動車子。
蕭蕭走過去,非常禮貌的跟厲風說:“厲大叔,可以讓我坐你這車回去嗎?”
厲風看了一眼季云川,好歹季云川也是少爺的好兄弟。
少爺都脫單了,他也不能攪和了季云川的好事。
他還是非常有眼力見的。
“蕭小姐,咱們不順路啊,而且我還趕著回去處理少爺留在會所應酬的客戶呢,實在騰不出時間,要不,下次吧,下次我再送您。”厲風尷尬的笑著解釋。
蕭蕭咬著下唇:下次,哪里還有下次呀。
一個個都跑了,都丟下她跑了。
蕭蕭站在原地,腳底跟踩了荊棘似的。
季云川等大家都走了,這才走過來,笑著對她說:“上車吧,只有我能送你了。”
“我用手機叫個車吧。季大叔,不用麻煩你了。”
既然都分手了,肯定是要保持距離的,不然哪里叫分手。
“那行吧,我等你打到車再走。”季云川從來不喜歡強迫女孩子做不愿意做的事。
他一直都很紳士。
所以,他拿起手機給交通部的一個領導朋友發了一條短信:“哥,幫個忙,把進入西郊廢棄倉庫那條路,暫時交通管制一下,至少,別讓任何車能夠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