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貍間的直覺。”傅寒年一本正經的掀唇道。
“我總感覺蕭蕭會被他一口給吞了。不行,我得趕緊上去。”
顧易檸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
立即摁開電梯,走進去。
傅寒年不快不慢的跟上來。
這邊,蕭蕭給季云川喂完藥,門鈴就響了。
“誰啊?”季云川聽著這門鈴聲,有那么一丟丟的心虛和慌張。
萬一來的人是她媽怎么辦?
蕭家和季家的矛盾他是知道的。
他還沒有找到辦法平衡和緩和兩家商業矛盾,所以,暫時,他還不方便見她媽媽。
“檸檸。”蕭蕭說完,便跑去開門。
聽到是顧易檸,季云川總算松了一口氣。
房門打開,顧易檸和傅寒年一并站在房門口。
季云川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該死!
傅寒年來了,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蕭蕭看著他們倆:“傅大叔,檸檸,快進來坐吧,檸檸你幫他把個脈吧,常年胃病可一定得治。”
她說完,便去茶水間準備他們的茶水。
傅寒年進來后,坐到沙發上睨了季云川一眼:“又胃痛啊?怎么好好的又犯病?”
傅寒年的語氣有點怪怪的。
季云川給他使了個臉色,讓他別亂說話。
顧易檸坐到季云川身邊笑著跟他說:“來,把手給我。”
“嘿嘿,不用了吧,嫂子,寒年這人容易吃醋。我回頭找個中醫館自己去調理。”
季云川生怕她診斷出什么來,笑著推拒道。
“我不吃醋。給他把脈。”傅寒年皮笑肉不笑的說。
這家伙,明顯就是來給他拆臺的。
季云川這下更坐不住了。
直接從沙發上起身,“那個我想起公司還有點事需要我處理,我先回去了,蕭蕭,下次我再請你吃飯,感謝你給我買的藥。”
季云川蹭的一下離開沙發就準備走。
蕭蕭端著茶水奔出來,攔住他:“咦,季大叔,你剛剛還說走不動路,怎么這會兒就能跑了?”
季云川尷尬的杵在原地:“我沒事了,吃了你給我買的藥,立竿見影的有效。我先走了啊。你出來送送我唄。”
“蕭蕭,要不你把他拉回來吧,我給他把脈耽擱不了幾分鐘的,胃病得根治,否則經常痛起來要命的。”顧易檸咬著唇,故意給季云川使絆子。
季云川臉上的笑容尤其難堪:“沒事,不用你送了,不用你送了,我著急回去呢。”
季云川腳底抹了油似的奔出公寓大門然后走了。
蕭蕭愣在原地,指著門外離去的季云川:“季大叔為了工作也太拼了吧?他不要命了?”
傅寒年和顧易檸相視而笑,沒有揭穿季云川的把戲。
他是太拼了,可不是為了工作,而是為了怕翻車,索性拼命逃跑了。
否則,被顧易檸診脈,一揭穿他若是沒有病。
他就完了。
從蕭蕭公寓出來后。
顧易檸很鄭重的跟傅寒年商量了一件事。
“老公,后天我去見一個人,可以嗎?”
“誰?”傅寒年發動車子,帶她回公館。
“顧文萱,我要去答應做她男朋友。”
顧易檸已經非常小心翼翼的跟他商量了。
就怕他生氣。
果然,車子油門剛踩下去。又被他猛跺了一腳,急剎停下!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