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支付不起,若是為了自己的法師塔也就罷了,就為了個便攜實驗室?有錢也不是這么糟蹋的。
時間這東西,在你找到真正感興趣的事物時,永遠過的比平時快十倍。
被新入手的大玩具室吸引住了全部注意力的張大法師,終于在完成這一連串的調整測試后抽出空來看了下時間,卻已然是半夜時分。
知道不能急于一時,最后還是推門而出離開實驗室的張元戀戀不舍地回首望了一眼,隨即便念出指令將銀色門扉再度縮小,收入囊中。
記憶了幾個可供明日研究之用的法術,便滿足地爬上床,睡眠不足可是法師大忌。
次日早晨,聚在一起等候燕麥粥開鍋的迦南隊員們都有些奇怪,往日早睡早起向來都是最早起身的隊長大人眼下卻是遲遲未到,再聯想到昨晚一夜都沒見到他人,也不知道夜里干什么去了。
“呃啊~~~”邊走向眾人的張元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接著就看到大伙望向自己眼中帶著的打量和好奇,便有些納悶:
“怎么了就?我臉沒洗干凈?一個個都這么看著我干嘛?”
大伙面面相覷一陣后,還是凱根先開了腔:“不是,頭兒,誰會關心一個男人的臉干不干凈啊,俺們想知道的,嘿嘿~”
矮貨的笑聲突然猥瑣了起來,眼神一個勁地往某人的下三路招呼:“難得頭兒你起得這么遲,該不是昨晚操~勞過度吧?”
“就是,老大你要是想去打野食可以喊上我啊,這里面的門道我熟得很,保證不讓老大你上當失望。”身為老色批的勞倫斯怎么可能作壁上觀,當即入場自薦老司機要拉客上車。
男人之間的那點愛好當真是相當純粹,一旦打開了這方面的話匣子,哪里還有關上的可能,一時間各種真真假假的風流往事,艷遇逸聞都冒了出來,在座的男隊員們仿佛個個都成了風月場上的急先鋒,都放開了肺活量瞎吹,唯恐吹得牛皮比別人小了落了氣勢。
這種盛況之下,別說本就見識少面皮薄的女精靈,就是一貫大喇喇的女賊都是有些頂不住,啐了這群臭男人一口,就和泰琳達端著粥碗回了自個的房間。
哪怕是平日看著老實的明斯特都加入了進來,甚至最后就連一向以呆呆獸面貌示人的莫蒂也插了幾句話。
嗯,那是有關于和女獸人以及母食人魔的一夜情的往事,這應該是真的,畢竟那諸如:強而有力的體臭、綠的仿佛野韭菜般的肌膚、獅子般的犬齒之類的描述繪聲繪色,實在是看不出任何破綻。
當然在座的其他人那是絕無任何興趣和勇氣去了解甚至體會這方面的經歷,而莫蒂之所以在最后發言,其真相是:他甫一開口,便宣告了話題的終結。。。
事實上,這位真大佬開口時,其他人的神色從興致勃發迅速轉變為面色抽搐,最后無可避免的落到瑟瑟發抖、搖搖欲墜的下場。
哪怕是凱根這個極力鼓吹宣揚所謂有胡子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的偽·邪典大佬都頂不住,臉色眼看著跟獸人一個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