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近在咫尺的女祭司此時已經蹭啊蹭的蠕動到了法師腳邊。
脖頸上套著沉默項圈的艾厄瑞瑪發不出半點聲音,急切地張合著自己淺紫色的唇瓣努力的要表達什么。
“不要聽信這個賤婦搬弄口舌,那比蜘蛛的毒液還要危險。”
可惜維康尼亞沒有眼魔血統,否則就憑她看向對方的目光已然足夠女祭司死上個幾十次。
法師不理會兩女間的爭斗,一個指令暫時解除了沉默項圈的功效。
“rath'argh(怯懦者),愿光照在你的頭上。”
喉舌重獲自由的艾厄瑞瑪甫一開口便是詛咒維康尼亞,隨后便努力擺出個相當勾人的笑容看向法師。
“人類,你當知道和蜘蛛女士作對是何等不智,先前的事情只是誤會,只要你能將那個叛逃者交給我,阿貝瑞家族的友誼將會是你最豐厚的回報。”
“哦?卓爾的友誼。”
法師臉上似笑非笑,只是看著對方,也不回應。
心下也知道自己族群名聲如何的女祭司念頭急轉,再開口時,條件現實了許多:
“閣下作為一名強大的施法者,已經具備和我們家族合作的資格,想必你也清楚幽暗地域蘊藏著怎樣的寶藏,而閣下所要付出的不過是一個卑微的流亡者罷了。”
“Eluln'hyrr!(死吧,騙子!)”
沒等艾厄瑞瑪說完,邊上的維康尼亞再也按捺不住,厲喝一聲就要撲上去了解對方,至于什么狗屁好感度?
一旦兩者間的合作達成,哪里還有她的活路?
她絕不會將希望寄托在他人的信諾和憐憫上。
維康尼亞合身而上,手中持握的并非長鞭釘錘等普通或奇門武器,似乎是一把黑色匕首?
近在法師眼前,瞧得真切,那匕首分明是一束陰影凝聚成了尖刺狀,仿佛是從陰影位面敲下來的一角碎片,暗影如水紋霧氣般蕩漾升騰,卻又被莫名的力量束縛匯聚成樣式形體。
先前被張老爺那般調戲都沒亮出來的底牌,眼下拿出此物的維康尼亞殺意已決!
還真是個暴脾氣,法師暗自皺眉,也不出聲,閃身一個側步攔截在她沖過來的路徑上,左手并指如鉤,好似云龍探爪,一下便擒住了對方持匕的右手腕,令這孤注一擲的刺殺胎死腹中。
被制住的維康尼亞掙紅了臉,奮力抽動著手臂,依舊勉力掙扎,這番徒勞讓邊上的艾厄瑞瑪看在眼里,喜在心頭。
“愚蠢的逃亡者,你那背叛得來的力量并不足以挽回你可悲的命運。”
對于自己仇人的窘境,這位蛛后祭司毫不掩飾地抱以直接的嘲諷和惡毒的快意,咯咯笑著昂首看向了法師。
“贊美蛛后,明智之舉,我的好法師,你不會后悔今日的決定。”
“那個流亡者能有什么?失去家族和蛛后庇護的她除了這身爛肉以外什么都不是,如果你對卓爾們的特殊技藝感興趣,同行的幾位女士并不介意與您這樣的強者有段難忘的回憶。”
艾厄瑞瑪臉上掛著媚笑,毫不猶豫的就把隊伍中幾名同族給賣了,甚至說到最后,女祭司那春水般的眼波直勾勾黏在法師身上,濕潤潤的小粉舌伸出卷曲掃刷,仿佛在舔舐著什么似的,又在淡紫唇瓣了繞那么一圈,本就豐潤的嘴唇在呵出的水汽環繞愈發嬌艷欲滴。
“甚至如果你想要的話,嗯~”
不堪入耳,張老爺簡直聽不下去了,當然主要是對方也沒說下去。
女卓爾努力扭動著身體,將螓首靠向了法師垂落的右手邊,形同羔羊跪乳,朱唇輕啟,一口便叼住了那修長的食指與中指,長舌蔓卷,玉龍繞柱,一時間只剩下吮吸發出的嘖嘖水聲和指尖傳來的溫熱柔軟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