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命運嘛,對比歷史的進程固然微不足道,但以小見大,從個體的角度窺見歲月變遷、印證己身所學,也是相當excitg。
“唔,感謝閣下的配合,在我解析完后,定會將汝所欲了解之事告知。”
泊船靠岸,在拉爾斯依依惜別的目光中神諭者施施然告別離去,落下個口頭承諾。
‘如果我下次再降臨時你還在我邊上的話~’
這是奈里夫內心補充的一句,只是這種細節小事就不必知會對方了。
“也算是和路斯坎的家伙隔空交了個手,對奧術體系中預言術的感覺如何,兩相印證下有無共通之處?”
見得神諭者復命歸來,張元也不問成功與否,只笑著與對方談起法術上的事情。
“哪里有那般簡單。”
奈里夫輕輕擺首,言詞謙虛卻蓋不住口吻中的滿滿信心:
“說是反制,其實不過暴力拆解,也非是什么可稱道的技藝,倒是其他方面給了我些驚喜。”
“哦,說道說道,何為驚喜?”
“在我們那個世界、在西姆瑞,星象占卜學當初可謂是舉足輕重的一支預言學派,說來那幫解命師和占星家的沒落還是因我之故。”
奈里夫的神情有些追思感慨,旋即又有些古怪:
“在我徹底贏得那場命運之爭,現實、過去與未來都開始破碎后,他們以激烈的方式為自己的時代畫上句號,可沒想到啊,沒想到…”
神諭者連連搖頭,失笑中甚至有幾分自嘲:
“到了這么個新世界,反倒是這些老把戲有些觸類旁通之處,能派上用場。”
“哈哈,方法何分新舊?有用便是硬道理。”
法師不以為然,心中甚為期待。
如果說咒法、塑能以及變化派系是自己老本行,死靈術在近來也頗有精進的話,有幾個學派那他幾乎就學了個皮毛,處于勉強能用用,玩不出什么花的地步。
預言法術便是這老大難的問題。
張元當然清楚此學派的價值遠不是游戲里那些除了反隱就沒啥卵用的把戲所能體現,但畢竟術業有專攻,快將半拉子奧法派系都劃歸到自身研究范疇的他實在是有心無力了。
任是你天資聰慧如開掛,總要講個基本法吧?
開掛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
我的xx模擬器警告小子!
而當我們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也可以選擇解決提出…
啊不對,是選擇有能力來解決問題的人。
專注預言之道的神諭者顯然是最佳人選之一。
反而是自然先知、死亡先知幾個家伙,頂著個先知名號,干的是暴力輸出和偷家的勾當,掛羊頭賣狗肉了屬于是。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