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如此,那你們就自個抱團去討公道吧,我們高崖人少勢微,陪你們玩不起。”
話說到這個份上,凱德蒙也不是傻子,求助般的看向老隊長,后者則是無奈點頭。
“再也沒有什么史卡了,我叫阿爾法。”
我瘋了還是世界瘋了?
面具下的凱德蒙反復思考著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直到他進入白塔商會的住宿樓,見到分別不過數日之久的隊友們時,仍有些不知如何開口去解釋當日變故。
“隊長來了!”
“史卡他怎么回事,是不是搞錯了?”
“肯定是安其羅那個小人搞鬼。”
二十多張嘴一同開口,關心、質問、叫罵,把本就頭大的凱德蒙轟炸的腦瓜子嗡嗡響。
“安靜!”
平素頗有威望的隊副開口,大伙也便按下急躁,閉嘴聆聽。
“大公遇刺,兇手在嫁禍史卡后同樣也將其殺害,然后就是我們隊伍被解散驅逐,所有這些是陰謀的一環。”
此言即出,底下頓時炸了鍋,愿意留下來的都是多年手足的老行伍,怎么肯受這冤屈。
復仇清算,打到大本營活捉安其羅的呼聲喧囂至上。
“報仇?拿什么報仇?”
群情激奮之際,凱德蒙反倒先冷靜下來:
“如果只是與安其羅派系一家對上,那我同大伙舍了這條命也決出個生死,”
“可如今是什么情況,我們不再是焰拳的一指,而是叛黨,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指控通緝史卡,通緝我,也就能糾集起焰拳甚至博德之門的正規力量,名正言順的剿滅我們。”
“想想看,我們會以什么樣的身份死去?”
“焰拳最后的榮光?大公之盾?”
“呸,刻在我們墓碑上的只會是叛徒這名頭,甚至墓碑都不配有。”
凱德蒙越說越沉重,周圍開始還有點的騷動也愈發死寂。
一片沉默中,還是有人開了口,是大個子索瑞:
“難道就這樣恥辱逃離,那你召集我們做什么?抱團逃跑嗎?”
“當然不是,”
凱德蒙環顧四周,與老弟兄們一個個對視過后方才出聲:
“我們曾經認識的焰拳已經被篡奪竊取,我來這里是要帶你們以真正焰拳的信念存活下去以待將來,而不是讓你們去帶著她陪葬。”
情真意切,擲地有聲,在場無不為之動容。
“那你拿什么保證焰拳的存繼?”
感動歸感動,大伙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年輕,不能拿空頭許諾就著西北風下飯吃。
“我沒法保證,”
沒等一眾嘩然,凱德蒙的下一句話落地:
“但我想,一位高階法師領主的承諾,總還是有一點分量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高階法師?還領主?這確實有億點分量,頗具浪漫主義色彩啊。
你當是游吟詩人的傳記小曲啊?
“啊?”
“此言當真?”
“這種輕易便揭曉的事情我有什么必要撒謊,何況那人你們也認識,就是查內姆…閣下。”
凱德蒙遲疑了下給法師老爺加上了尊稱,忽然就覺得自己和這位以前的小老弟之間有了層可悲的隔膜。
“啊?!”x20
事實證明,與現實相比,傳記小說之類的想象力還是匱乏了點。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