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三個人做出的決定,陛下就算要處罰,也是會處罰我們三人。”尉遲恭搖搖頭,說道:“水師主要還是要承擔運糧的任務,不能損失太多,敵人的青壯很對,我們的水師卻很重要,我已經決定了,從明日開始,我們的水師不再出擊了,就以烽火臺為主,敵人若是來進攻,我們就以騎兵進攻,這個遼水,就讓給他。”
陳述之苦笑道:“也怪我們前期殺的太厲害了,沿海百里范圍內已經沒有敵人了,敵人堅壁清野,我們一旦進入遼東太深,就會有大量的敵人、生番出現,隨處可見襲擊者的身影。”
“這個蓋蘇文還是很厲害的,堅壁清野啊!派出使者,勸說山中的生番下來襲擊我們。讓我們沒有機會襲擊高句麗內地。”程咬金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蓋蘇文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莫說騷擾對方行不通,甚至連鳳衛在高句麗行動不便,蓋蘇文就是想和大夏硬耗下去。
“根據鳳衛傳來的消息。新羅、百濟隱隱和高句麗和談的跡象。”尉遲恭忽然說道:“這大概就是蓋蘇文能夠放心大膽發動全國青壯,和我們對戰的原因。”
“講和了?該死的新羅。哼哼,新羅新王殺了老王,這才更改了新羅的國策,等日后我們平定了高句麗之后,必定會順勢消滅新羅,這個忘恩負義的民族,就應該被我們占領,成為我們的郡縣。”程咬金雙目中閃爍著憤怒。
唇亡齒寒的道理任何人都懂,尤其是對新羅新王金伯飯來說,將金勝曼送過去之后,不見大夏動靜,就知道,大夏日后肯定會找自己算賬,既然如此,還不如早作準備。毫不猶豫的和高句麗、百濟簽訂合約,讓出了部分國土,撤出了邊境的隊伍,好讓高句麗安心對付大夏。
“哼哼,蓋蘇文在這個時候敢召集遼東的青壯前來支援,就是因為后方沒有壓力,新羅忙于穩定國內,百濟正在舔傷口,蓋蘇文才有這么大的膽子。”陳述之忽然說道:“說到底,這件事情還和王謝兩姓有關系,他們派出船只,在兩國做買賣,大量的新羅婢和青壯都被運到中原,為奴為婢,兩姓的名聲都弄臭了,連大夏也受到了影響。”
這次程咬金和尉遲恭兩人沒有說話了,新羅婢在大夏權貴家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都是從王謝手中買過來的。
“不管怎么樣,現在都以防御為主,有前方的沙灘,有遼水,敵人想攻入西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程咬金低著頭說道:“我們等待陛下的到來。”
尉遲恭和陳述之聽了不說話,他們知道,失去了水師這道防線,雖然有烽火臺,但高句麗的兵馬攻入西岸還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