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看著面前的無數敵人,面色平靜,他調轉馬頭,掃了眾人一眼,大聲說道:“也許我們今天會死去,但我們無怨無悔,因為大夏會記住我們的豐功偉績。也許我們今日將戰死疆場,但我們無怨無悔,因為天下的百姓會記住我們的一切。”
“也許我們今天會死去,但我們無怨無悔,因為大夏會記住我們的豐功偉績。也許我們今日將戰死疆場,但我們無怨無悔,因為天下的百姓會記住我們的一切。”身后的將士聽了一愣,很快就明白一切,也緊隨其后,大聲喊了出來。陡然之間,河堤上空游蕩著一絲悲壯的氣息。
“進攻。”尉遲恭虎目中閃爍著淚光,身后的將士們都是大夏的精銳,跟隨自己南征北戰,也不知道建立了多少功勛,現在弄不好都要葬身在這里。作為將軍,為之自豪和驕傲,但更多的還是一些悲傷。為將者,除掉建功立業之外,還有就是想能保住更多人的性命。
數千人踏著鮮血,帶著渾身上下的傷勢,催動著戰馬,緩緩向前,然后戰馬的速度逐漸提了上來,最后大地在震動,大夏騎兵開始發起進攻,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卷起了灰塵,煞氣席卷而至,帶著一股百戰余生的悲壯,淵成偉坐下的戰馬發出一陣哀鳴。
“進攻。”淵成偉面色大變,他雖然沖鋒陷陣多年,但這個時候,也被大夏騎兵的慘烈所驚駭,終于忍不住發起了進攻。在他看來,敵人的兵馬比較少,自己以數倍于敵人的兵力,根本不怕對方,而且對方已經是疲兵,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兩支人馬終于碰撞在一起,仍然是尉遲恭做了匕首,驍勇善戰的他,好像根本就沒有被自身的傷勢所影響,廝殺起來仍然是如同當初那樣兇猛,鐵鞭左右開弓,敵人根本就抵擋不了對方一鞭,紛紛被擊落馬下,然后被戰馬所踐踏而死。
在他身邊,大夏騎兵護衛左右,跟在尉遲恭身邊,替身后的騎兵打開缺口,不斷的向敵人發起沖擊,片刻之間,就沖入數丈范圍內。
淵太榮看著亂軍之中敵人模樣,雙目中兇光閃爍,他一聲大吼,揮舞著手中的戰刀,朝尉遲恭殺了過去,他是看不慣尉遲恭的兇猛,自認為自己的武藝遠在尉遲恭之上,恨不得將尉遲恭斬落馬下,來顯示自己的武勇。
“賊寇,受死。”淵太榮揮舞著大刀殺了過來,實際上他也看出了尉遲恭是一名悍將,若在平日里,自然是小心翼翼,但現在不一樣了,尉遲恭廝殺了一上午之久,早已疲憊,而且沖鋒到現在,肯定已經受傷,若是這個時候能夠斬殺敵將,淵太榮的威名肯定會傳的老遠,威震高句麗。
“當!”一聲巨響,戰刀和鐵鞭相互碰撞在一起,尉遲恭身形晃動,黑臉上一點潮紅一閃而過,望著洋洋得意的淵太榮,尉遲恭感到十分憋屈,若是在平常,自己一擊之下,就能擊敗對方,哪里像現在這樣狼狽,還被對方欺負了。平白的增添了對方的名聲。
“死來。”對于一向以勇武著稱的尉遲恭哪里能忍受這些,也不顧自身的防御,揮舞著鐵鞭,狠狠的朝淵太榮砸了過去,毫無花俏可言,僅僅是憑借自身強大的力量。
這下就輪到淵太榮心中郁悶了。他雖然年紀不小,可也是淵氏的嫡系,以后還有大好的時光,府上還是需要美妾沒有享受,豈能輕易的就死在這里,雖然知道對手一身都是漏洞,但他還是不敢去賭,只能被動的揮舞著戰刀來抵擋。
“當,當。”一陣陣金鐵交鳴聲響起,淵太榮連連后撤,雙目中閃爍著一絲憤怒。一落下風,步步落了下風,只能是看著對手一步步強大。
遠處的淵成偉在大軍中看的分明,心中一陣不屑,自己的這個叔叔根本就是無能之輩,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被敵人逼到這個地步,簡直是有辱淵氏門風。他張弓搭箭,一箭射出,尉遲恭這個時候哪里有精力防備遠處射來的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