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東主可是做的好大的生意,有眼光。夏某也游歷了不少的地方,像榮東主這么賺錢的可是很少見,這哪里是船只啊!分明就是金船銀船啊!厲害,厲害,夏某佩服。”李煜笑呵呵的說道。
“不過是混口飯吃而已,當不得夏先生如此夸贊。”榮鎮川臉上堆滿了笑容,一副謙遜之色。
“榮東主這么大的產業,在洛陽實在是可惜了,洛陽雖然是地處中原要沖,但到底不如燕京,不知道榮東主可以愿意去燕京,在燕京,夏某還是有些門路的。”李煜站起身來,望著腳下的文人墨客,達官貴人,笑呵呵的說道。
“閣下真是好大的口氣,這燕京城莫非是你家的不成?說到燕京就到燕京,你可知道,這京畿腳下,藏龍臥虎,若是一個處理不當,不僅僅這產業難保,就是連性命怎么丟掉的也不知道。”榮鎮川正準備說話,身后傳來歐陽遜不屑的聲音。
他并沒有聽見剛才的對話,但并不妨礙他的猜測,這是一個過江龍,看見了榮鎮川的幾艘彩船,這可是下金蛋的雞啊!甚至對方還有可能看上了董、榮二女,這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當下就出言阻止。
“大膽。”李煜身邊的劉能雙目中噴出怒火,忍不住指著歐陽遜大聲訓斥起來。
歐陽遜還沒有感覺到什么,一邊的董鎮川卻是面色一變,他聽出了劉能尖細的口音,再看看劉能的舉止,頓時明白了什么,目光深處多了一些驚恐,隱隱還有一絲竊喜。
“好了。大家是來看飛天舞的,可不是來吵架的,夏某只是一個建議而已,閣下也不必上綱上線的。請吧!”李煜面色平淡,絲毫沒有將歐陽遜放在心中,莫說是他,就算是歐陽希夷來了也是一樣,不值得李煜看重。
“是,是,榮某先告辭了。”榮鎮川趕緊退了下去,他很慶幸剛才上了三樓,不然的話,哪里會有這樣的發現。
歐陽遜卻是面色陰沉,雙目中噴出怒火,渾身直哆嗦,自從游學以來,所到之處都是一片贊賞和吹捧,世家大族都是以禮相待,曾幾何時居然被人趕了出去。這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榮鎮川退了下去,等出了包廂之后,臉色陰晴不定,正待招呼后面的人,卻見歐陽遜也退了出來,俊臉上還露出憤怒之色。
“榮先生,這是什么人物?洛陽城內,什么時候出了姓夏的了?著實好大的膽子,居然說在燕京有門路,我看,不過是一個浪蕩子而已,榮先生可千萬不能聽他的,這洛陽是什么地方,千年古都,豈是燕京可以比擬的。”歐陽遜忍不住大聲說道。
榮鎮川聽了心中一陣苦笑,人家還真的有這個本事,莫說是洛陽、燕京之流,就是整個天下,人家也是想說就說,誰敢阻攔他,那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