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敵人既然做出來了,恐怕不久之后,就會有新的證據,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針對誰的,若是針對母后,那景睿就是百死也難贖其罪了。”李景睿苦笑道:“秦王也好,太子也好,誰想當,誰就去當去,可是母后是無辜的。”
“殿下,奪嫡之爭,哪里有什么無辜可言,勝者為王,您若是失敗了,您認為皇后能逃脫這件事情嗎?太子的母親才是皇后,您不是太子,那皇后也就不是皇后,被貶的皇后,您想過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嗎?皇宮可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啊!”張蘊古忍不住感嘆道。
“果真如此?”李景睿聽了面色一白。
他也聽說過皇宮內的情況,感覺大夏皇宮雖然也有爭斗,但仍然是在可以掌控的范圍之內,并沒有想象中那樣的殘酷。
現在聽了張蘊古這句話后,心里頓時有些緊張了。
“殿下放心,這天下是陛下的,只要陛下沒有說話,誰能將殿下如何?更是不敢將皇后怎么樣的?”李綱寬慰道:“陛下和娘娘情深義重,哪里有什么問題,說句大不敬的話,娘娘莫說是殺了武進,就算是殺了我等,恐怕陛下也不會說什么的。娘娘是不會有事的,大夏數百萬將士也不會讓娘娘有事的。”
李綱說道數百萬將士的時候,雙目如電,在軍中得了楊若曦好處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誰敢針對皇后,必定會承受這百萬將士的報復。
“若是如此,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李景睿聽了頓時放松了許多。只要楊若曦沒有事情,他就算是失去了秦王之位也不算什么。
“明知道這里面有問題,可是我們卻沒有辦法改變什么,這是最痛苦的事情。”張蘊古苦笑道。
李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現在李景睿的嫌疑最大,可是眾人都不知道如何解決此事,不將武進之死的原因查出來,李景睿就會有嫌疑。
“兩位老師不用擔心,不是還有父皇嗎?只要父皇回來了,一切都沒有關系的,他們可以罷黜我的監國之位,但總不能推舉一位新的監國吧!”李景睿忽然輕笑道。
李綱和張蘊古兩人卻沒有笑出來,這樣的事情在歷朝歷代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在大夏也未必不可能。當然,在以前,那是在皇帝駕崩之后,才會讓群臣推舉新皇人選,現在一切還有機會。
“殿下這段時間一切都要注意,吃的用的,都要小心,一切以安全為主。誰也不知道,敵人會不會暗中下手。”李綱小心叮囑道。
李景睿聽了面色一白,沒想到燕京的局勢居然嚴重到這種地步了,還能威脅到自己的性命,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是那句話,等到陛下歸來之后,一切都會恢復正常。”張蘊古趕緊安慰道。
此刻,古都長安,這個經歷了數百年的京師,隨著李唐的沒落,逐漸有了沒落的趨勢,尤其是今年,大夏皇帝率軍西征,使得絲綢之路斷絕,那些靠經商吃飯的商旅被迫換了一條道,這讓長安顯得更加的荒涼。
大雪天,道路難行,高士廉在衙門處理了一番公事之后,就返回自己的府邸,這座府邸還是以前高氏的府邸,只是年久失修,顯得比較荒涼。
“大人,府上有人已經等候多時了。說是您的外甥。”
剛剛下了馬車,就見自己的隨從一臉怪異之色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