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如此,難怪如此。”李景桓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你也不用擔心,你父皇是怎么想的,誰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父皇對你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長孫無憂還是擔心自己兒子。
“母親不要寬慰兒臣了,兒臣原本是想當個賢王,也不曾想過當皇帝,以后還是老老實實的輔佐秦王兄就是了。”李景桓心中苦澀。
李景睿本身就是一個比較杰出的人,現在背后還有一個皇帝,李景桓認為自己不是李景睿的對手,近日如此,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當一個賢王呢!
他是一個很知足的人。
長孫無憂聽了之后,頓時松了一口氣,母子兩人說了一番話,才讓人將李景桓送了出去。
李景桓倒是放下了心中那點不切實際的想法,但剛剛登上監國之位的李景智卻不一樣。
“楊先生,這是奏折,已經少了許多,只有幾份,聽說以前有幾十本之多,沒想到,圣旨一到,奏折都被那些大臣們撤回去了,現在該怎么辦?”李景智將楊師道召了進來,有些不滿說道。
“有陛下做主,那些人自然是不敢說話了,總不能,陛下那邊剛剛下了冊封的圣旨,我們還要彈劾對方吧!這讓陛下的臉面往哪里放?”楊師道搖搖頭。
“哎,都是一群見風使舵的小人。”李景智俊臉上多了幾分惱怒。
“這也是人之常情,你信不信,有人還會建議幫助范一通脫罪呢!畢竟那是范謹唯一的侄子,他兄長唯一的血脈呢!”楊師道不屑的說道:“殿下,這些人的丑惡嘴臉,見多了,也就習慣了。”
“不會吧!范一通當是在死囚之列,按照大夏律法,斬立決也不過分,居然還有人想為他脫罪?真是該死。”李景智聽了勃然大怒,說道:“楊大人,若真的有人建言,你可不能答應?”
“不,殿下,若范謹范大人真的親自來說情,下官立刻放人。”楊師道搖搖頭,說道:“范大人可是一等公,朝中的輔政大臣,他說的話,誰敢反對?”
李景智正待訓斥,但見楊師道很有把握的樣子,略加思索,頓時雙眼一亮,連連點頭。
“還是楊大人高明。”李景智忍不住說道:“只是范大人真的會徇私枉法嗎?”
“他不會,但他的母親肯定會的。所以范謹遲早會來找我的。”楊師道很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