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退南山?你們是怎么攻入女國的?”李勣感覺到小腿疼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我們是從戒日王朝借道來的,說來也奇怪,戒日王朝借兵給大夏,這次又借道給我們。”柴紹遲疑道:“這件事情讓我們感到好奇,曾經一度認為,這是不是一個陷阱,所以就遲了一些。”
“陷阱肯定不是陷阱,這一切都是因為李賊的緣故,嘿嘿,還真是沒有想到,最后救我性命的居然是李賊。”李勣忽然嘿嘿的笑了起來,只是因為身上的傷勢,顯得面色猙獰。
“李賊?”柴紹猛然之間發現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錯事一樣,趕緊詢問道:“懋功,這里面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李勣見狀趕緊將自己得到消息說了出來,柴紹這才拍了自己的大腿說道:“果然是如此,果然是如此,我說我們為何能從戒日王朝借道而過,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李賊的行動,壞了整個天竺土著的大事,所以才會有今日的事情發生。”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柴紹聽了忍不住苦笑道:“可惜的是,這件事情我們知道的太晚了,還和阿羅那順打了一場。我們擊敗了對方,阿羅那順逃走了。”
李勣聽了只能搖搖頭,戰場上的形勢變化太快,一切都是湊巧,柴紹不知道李勣和阿羅那順在廝殺,而李勣受傷昏迷,更是不知道這一切,雙方廝殺兩敗俱傷。
“算了,這件事情最后結果是什么樣子,誰也不知道,打了也就打了,難道戒日王朝還能反擊不成?一萬兵馬,連懋功數千人都打不過,戒日王朝的兵馬也不過如此而已,雙方開戰,最后的勝負還真的不知道。”柴紹很快就將這一切拋之腦后。
李勣也只能長嘆了一聲,若是連聯合戒日王朝,自然是好事,不僅僅是對付大夏西北,甚至將大夏皇帝封死在西域也是有可能的,現在雙方一場廝殺,想要聯合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懋功,你失血過多,還是好生休息吧!”柴紹看著躺在行軍榻上的李勣,眉宇深處多了一些擔心。
“我這邊情況怎么樣?”李勣這個時候才有心思關心自己的傷勢。
“失血過多,安心休養就是了。”柴紹好像不愿意在這方面談下去。
“怎么?都這個時候了,還瞞著我?”李勣將對方的表情看在眼中,頓時說道:“轉戰千里,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已經不錯了,哪里還想著其他的事情,說吧!我能接受。”
“小腿手上,蛇毒入侵經脈,雖然割去了腐肉,但還是有影響,短時間內,懋功恐怕是騎不了戰馬了。”拆柴紹想了想還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