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格神情慌亂,他揮舞著手中的大刀,騎著戰馬,大聲吼道:“我們是大夏的叛逆,若是被大夏擊敗,我們將會斬殺,會成為他們的奴隸,不僅僅是我們,就是我們的妻子兒女都會成為大夏的奴隸,難道你們想成為奴隸嗎?”
原本混亂的士兵們聽了之后,頓時冷靜下來,很快就明白辛格說的是事實,自己這些人相對于大夏來說,就是叛逆,就是敵人,大夏對于敵人會采取什么樣的措施,這些士兵或多或少都是明白的。
“大夏不讓我們活,我們就和他們拼了。”士兵之中,有剎帝利階層出身的武士,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大聲吼道。
這些人和僧侶、學者出身的婆羅門貴族才是利益受害者,他們才是最厭惡大夏的人,也是大夏首先要鏟除的對象,恨不得現在就能帶領千軍萬馬,和大夏決一死戰。
“拼了。”有些下層的士兵們也開始叫嚷了起來。
這些人以前或許是被迫加入的,但現在既然已經加入,那就是叛逆,大夏是不會饒過這些叛逆的,唯有擊敗眼前的敵人,才能獲得自由。
“整軍備戰,快,整軍備戰。”辛格部下的將軍們開始指揮大軍準備對抗后面的大夏騎兵。
大量的士兵手上拿著簡陋的武器,身上穿著簡陋的皮夾,在各自領頭的帶領下,排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方陣,在方陣前方,擺放著各種抵擋騎兵的拒馬、鹿角等物。
尉遲恭親自率領騎兵飛奔而來,作為先鋒的正是秦懷玉等小將,他們看著眼前的無數叛逆,排成了各種方陣,擋在前面,看上去倒是有些章法。
“看上去還有些章法,不是說,敵人已經很混亂嗎?不夠我們一個沖鋒的,現在看來,并不是如此啊!敵人還是有一定戰斗力的。”秦懷玉手執長槊背著金锏,看著眼前的軍陣。
“自然是有些能耐了,不然的話,也不敢興兵造反啊!怎么樣,駙馬爺,殺過去吧!”尉遲寶慶不在意的說道:“就算有點能耐,看著對面的模樣,難道還能抵擋我們的進攻不成。”
“殺自然是要殺過去的,我們是先鋒,總不能看見敵人已經做了防御,就不敢進攻吧!不過,想要沖鋒,也要選對機會,選對地方才行,總不能亂來吧!”秦懷玉取了千里鏡,望了過去,輕笑道:“看上去倒是有章有法,像那么回事,但仔細看起來就不一樣了,不過是散兵游勇,比西域那些那些亂匪都不如。”
“西域亂匪雖然是混亂,可十分驍勇善戰,手段十分兇殘。眼前的這些士兵幾個月前,恐怕還是一群奴隸吧!哪里經歷過廝殺的。”程處默不屑的說道。
“處默,率領三千騎兵向右側佯攻。寶慶率領三千人馬佯攻中軍,寶琳,盞茶時間之后,隨我從左翼殺入。”秦懷玉放下千里鏡說道:“敵人的右翼防備較弱,中軍是精銳,而左翼平平無奇,我們進攻右翼,敵人中軍肯定會增援,我們再進攻其中軍,敵人的左翼肯定會有變動。我們趁機殺入敵人的左翼。”
“好。”程處默見狀,調轉馬頭,手執長槊,指揮麾下三千騎兵沖了沖過去,朝敵人的右翼殺了過去。秦懷玉觀察的不錯,敵人的右翼顯得比較混亂,正是進攻的最佳時機。
當然,敵人的中軍若是不變動,程處默的佯攻就會化虛為實,趁機殺入右翼,從敵人的右翼殺出一個缺口來。
一旦缺口打開,眼前這些缺少訓練的叛逆,不可能阻擋一萬鐵騎的進攻,戰果即將擴大,直到橫掃有眼前的數萬叛軍。
雙方的距離并不遠,大夏這邊的行動,辛格很快就發現到了,他也發現到自己的右翼是一個漏洞,但他沒有任何辦法,自己這些人馬不過是聯軍,眼前的這些叛軍都是來自不同的勢力,大家因為同一個目標暫時聯合在一起,相互之間也有勾心斗角的行為,所以辛格只有臨時指揮權,而沒有所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