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是從江南的那些土財主手中得了不少的錢財,這些錢財都已經填補了朝廷的缺漏了。”高士廉連忙說道:“相比較而言,我等慚愧,連累了殿下。”
“只要能為朝廷效力,損失點名聲又算什么,年底了,孤這個監國之位也到頭了,岑先生,可以動手了,再不動手,下面的百姓日子可就不好過了。”李景桓一臉的輕松,說道:“以前孤認為父皇很輕松,現在才知道,這治理國家,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不過,想來明年將會輕松許多,畢竟天竺已經拿下來了。傳聞那里有金山銀山。”
“那可說不定,朱雀王想要盡快完成對天竺的統治,手中沒有銀錢是不可能的,他肯定是想截留部分錢財。”岑文本搖搖頭。
“那怎么可能的,今年朝廷吃緊,若非殿下自污,恐怕我們今年這個年還過不下去了,就等著從天竺得到大量的錢財,怎么能讓朱雀王截留俘獲呢?這絕對不行。”范謹聽了面色一變,大聲說道:“我認為立刻讓戶部前往天竺,解押金銀珠寶。其二,敦促陛下班師還朝,最起碼,兩年之內,不能有大戰爆發。我大夏需要的是休養生息,而不是常年的戰爭。”
眾人聽了心中一陣苦笑,這些道理,眾人也是知道的,甚至大夏皇帝也是知道的,但知道歸知道,最后怎么執行,那不是你的事情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心里面是怎么想的,誰也不知道。
“戰爭有的時候,總是在不經意間爆發,聽說齊王最近想南下,從海上支援南征大軍,孤想,他恐怕不僅僅想從海上支援父皇,而是想著攻占南洋群島吧!”李景桓笑瞇瞇的說道。
作為監國,對于朝中發生的事情還是知道的,李景琮的想法,他也是能猜到一二,只是他并沒有反對,這種事情他甚至是樂見其成的,南洋那是什么地方,攻占那里的島嶼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甚至他在懷疑,李景琮并不是想征戰南洋,而是想去天竺。
“朝中的糧草并沒有多少,明年的計劃并沒有大規模的作戰,甚至天竺土著也是如此,朱雀王朝的建設,是不是應該由朝廷來負擔。”高士廉忍不住說道。
朱雀王朝是什么地方,那個地方以后就是李景隆的基本盤,誰也不可能得到那個地方,現在讓朝廷幫助朱雀王去建設,這日后算怎么回事?這件事情誰也不敢答應,誰答應了,下一任皇帝肯定會找你麻煩的,甚至他相信滿朝文武也是這么想的。
“無論是中南半島也好,或者是扶桑也好,一直以來都是我大夏的補充,錢財、糧草,甚至人口,都是從這些獲得,從來就沒有對這些地方有過投入,只有對那些地方的索取,現在天竺特殊,我們不索取已經很不錯了,什么時候還向那邊投入大量的精力,這并不符合大夏的利益。”范謹拒絕道。
“不錯,朱雀王是如此,那日后還有許多皇子,這些皇子們都有封地,難道也是如此嗎?那我們大夏還管不管國內的百姓了。”高士廉搖搖頭。
若這天竺是大夏,支援一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現在天竺即將成為朱雀王朝了,一切都與大夏沒有任何關系,豈能還向天竺投入呢?這顯然是不符合常理的。
“這件事情,我會向陛下稟明的。”岑文本臉上多了些疲憊,說道:“諸位,殿下剛才說了,有些事情也該解決了,朝中最近風氣有些不對,這種風氣不好,這才多少年,貪圖富貴,互相攀比,這種不正之風越來越厲害了,諸位也是知道的,陛下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事情了。”
眾人聽了頓時默然不語,現在大夏的情況很有趣,前朝勛貴子弟多紈绔,可是現在不一樣,勛貴子弟為了繼承的封地,多加入軍中立功,而那些官宦子弟、富貴人家,卻多紈绔,尤其是那些商人之后,更是如此。爭相斗富、相互攀比等等,這些時期不時的在燕京城中發生。
一旦皇帝回來了,眾人難免會吃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