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偷情,馮習指使著小妾把周圍的人都支開,唯一的丫鬟守在外面,這會也悄無聲息。周圍靜悄悄的,仿佛這匹黑馬憑空出現一般。
馮習穿戴利索,拎著大斧跳到院中,
“你就是馮習吧”黑馬見到拎著大斧的對方突然開口。
馮習狐疑的看著院子中的黑馬,沒有急著搭話。
以他煉氣士的見識,有不少鬼域功法可以借物傳聲,故弄玄虛,自己則躲在一邊伺機找到自己的破綻。
黑馬也不等他回話,又自顧自的說道“三天前你帶著手下圍攻我,你還記得嗎”
馮習終于確認這聲音確實是從黑馬的嘴巴里發出來的,更加提了一點小心,這種詭異的事情他從來沒見過,低聲問道“閣下是人是妖”
黑馬咧開嘴,臉上露出奇怪詭異的表情道“你們不是一直要找我嗎,怎么還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馮習張大了嘴,仿佛明白過來,露出一臉震驚之色。
黑馬眼眸中閃出妖異的紅色,臉露瘋狂的道“你們追了我那么久,不認識我了今天我就是來收利息的,就從你開始吧。”
說完黑影一閃,撲了過去。
鎮妖塔下,幾個青衣人露出身形,
一個斗笠和黑色的衣服并一把碎裂的大刀靜靜的躺在地下。
“又是這樣”其中一個頗為年輕的青衣人抱怨道“也不知那些大人們都干什么吃的,讓我們盡做這些無用功”。
這些天,這些如悵鬼一樣的人神出鬼沒的經常在城里不規律的出現,
但每次勞師動眾的圍剿下來以后,往往只能得到空的衣裳和碎的武器,里面的人則像人間蒸發般消失掉了,這讓追鋪妖魔的眾人都大為泄氣。
特別是連續七八天都連妖魔的影子都摸不到,還被它耍的團團轉,因此大家的士氣都肉眼可見的低落了下來。
領頭的青衣人則穩重的多,他止住年輕人的抱怨,把地上的東西都收拾起來,低聲訓斥道“不要說了,先回吧。”
接著朝先而去,年輕的青衣人大概沒想到說了實話竟然被訓斥,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跺了跺腳,終于跟了上去。
統領府內,馮習倒在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景象。
他的大斧倒在一邊,斧頭上擦的锃亮的斧邊反射著皎潔的月光就猶如最嬌美的妻子等著丈夫的歸來。
屋子里,已經被嚇的暈過去的小妾被吊在空中,嘴巴張得大大的,從馬嘴里伸出的一根粗壯的舌頭像一條長蛇般鉆進了她的嘴巴里,
小妾的肚子一鼓一鼓的,整個肉身則像一個氣球般癟了下去。
不一會兒,黑馬似乎意猶未盡的把小妾的肉身吸吮完,就把一個仿佛空皮囊一般的美人皮丟到一邊,走了出來。
黑馬最后冷冷的人性化的看了眼地上也只剩一個皮囊的馮習,身子下面的兩條腿又伸了出來,輕輕一躍,就如一道黑云般飛離了這里。
又過了許久,一陣風吹過,已經只剩下輕飄飄的一張皮的馮習被風吹的對折過來,這讓寂靜的現場更加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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