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城主大人來說,如果現在告訴他,能用錢把對方砸死,想來城主大人絕對不會介意把密庫里的靈石都搬出來。
而這種萬獸大陣的特點,就正好是其威力的強弱,全看魂獸符的多少,只要魂獸符夠多,就可以發揮出極強的威力,可以說完美的符合了城主的土豪氣質,真真正正的算是拿靈石砸人。
這也是他密庫里的諸多收藏里面,為數不多的立刻能轉化為即戰力的東西。這一點甚至連城主府的心腹們也不得不承認。
當然,對于千云生來說,提出這么多好的建議,又自告奮勇的出人出力的搭建陣法,收取一些小小的酬勞實在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了。
再說,這幾個大陣也只是炮灰性質的,只要自己布置出來,誰又會真的在意是早一刻被攻破,還是晚一刻被攻破呢。
所以雖然浪費了一些,千云生還是心安理得的繼續著一張又一張的捏碎手中的獸魂符。
他已經想好了,要借著這次機會,一鼓作氣的把攝魂幡修好。
也只有真的把攝魂幡修好,才能把他一身的戰力發揮出來。
隨著千云生面無表情的一張又一張的把獸魂符捏碎,數百張之后,攝魂幡終于發出“咔、咔、咔”的輕響來,
攝魂幡這會變了模樣,
就仿佛像是遠古的祭臺重新蘇醒,或者是邪惡的靈魂重新匯聚,攝魂幡甚至飛離了千云生的手,獨自飛舞到空中,就像是一個新生的人一般,越來越大力的想要拼命的呼吸周圍的空氣。
千云生想了想不放心,從儲物袋里又拿出一張隔絕符打在了之前已經設好的隔絕陣法之外。
為了借口不讓別人發現這里的一切,防止泄密,他早早的就已經搭建好了隔絕陣法,
但眼看著攝魂幡的動靜越來越大,千云生還是小心謹慎的又打出一張,這樣一來他在里面鬧出再大的動靜也不怕了。
他朝攝魂幡看去,這會幡面上的兩道大裂里,都泛出黑色的光彩來。
幡面撲簌簌的抖動著,就好像兩塊裂開的大地,被一種絕大的力量正在往中間用力的往一起擠,就像兩塊已經長久的分開的大地,各自產生了自己的意志,正痛苦的呻吟、掙扎、抗拒著這樣一種合并,
這種感覺就像母親陣痛的分娩,似乎一切新生的孕育,都要用這種痛苦和呻吟的來作為一種注腳,似乎不如此就不足以證明這一場新生的艱難和偉大。
千云生一邊用一只手遙遙的控制住攝魂幡,源源不斷的靈氣維護住自己與它的聯系,保持住自己對于它的絕對控制,
另外一邊則繼續一張又一張的捏碎獸魂符,把里面的精魄一只只的喂給攝魂幡。
而攝魂幡也在千云生這幾乎不惜代價的喂養下,終于開始出現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似布非布、似帛非帛的幡面上,攝魂幡的詭異氣息越發的開始變得滄桑起來,本來一股外放的死亡氣息反而被它開始收敜起來,更加有若實質的出現在幡面上。
幡面上本來已經異常模糊的一張張鬼怪的臉龐變得重新清晰起來,甚至這些臉龐還詭異的在幡面上流轉,就仿佛如活了過來。
千云生不敢怠慢,忙了數個時辰,終于到了修復攝魂幡的關鍵的時候,他繼續加大靈力的輸出,還打出數個輔助符箓,幫他一起,穩穩的把局面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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