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軍所駕駛的吉普車越飛越高,已經超過十米。
直到此時,他才反應過來,慌忙想要打開車門跳下去,畢竟,他現在是真氣境高手,跳下去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
然而,就在此時,他突然發現,車門打不開,而且,整個車子,居然朝內部擠壓而來,整輛車都變形了,他的身體被卡在一個十分狹小的空間,動彈不得。
男子的手掌突然往后一收。
車子像是失去了那種神奇的力量在托舉,從高空墮落。
轟!
車子重重的砸在路上。
文長軍的心臟都被震得像是要飛出來,他的額頭重重的磕在方向盤上,流血了。
他此時想要逃出去,已經做不到,而且,前面的男子再次伸手往上舉起,車子再一次升空。
轟!
車子重重的,再一次砸在路上,路面都被砸出一個大坑。
再接著,他又伸出手。
轟轟轟轟……
連續砸了幾次,車子嚴重變形,都快散架了,而車里面坐著的文長軍已經完全昏死過去。
他并沒有受多重的傷,只是被震昏了過去,額頭的傷也不重。
男子上前,輕輕的將車門拉開,然后從身上摸出一只小瓶,里面有淡紫色的液體,他喂文長軍服下,然后悄然離開。
過了一會兒,有執法協會的執法車從遠處呼嘯而至。
半個小時之后,文建功在醫院見到了自己的兒子。
他當時接到電話就意識到不對勁了,所以馬上就安排人前去接應,并通知了執法協會。
沒有想到,他的人還沒到,執法協會的人正好在附近,倒是先到了。
可惜,還是去晚了一步。
車禍現場,什么線索也沒有留下。
附近沒有監控,但前后的監控都完善,并沒有損失,可這沒用啊,事故究竟是如何發生的,經歷了什么,根本就查不出來。
這一次,文建功沒有要求執法協會去破案,雖然案情十分詭異。
他知道這是誰干的。
見兒子除了額頭受傷,那也是皮外傷,全身上下再沒有傷口,醫生初步判斷是腦震蕩,一會兒就能醒,于是拉進去包扎傷口了。
候健平本來還守著兒子,聽到小舅子出了事,他立即趕了過來。
“爸,長軍的情況怎么樣?”
文建功臉色陰沉,道:“應該沒有大礙,不過誰知道呢,我在等檢查結果。”
“怎么好端端的他會出車禍,又怎么會受傷?”
“這還用問嗎?”
頓時,候健平就不說話了,他的神情有幾分復雜。
昨晚一夜他都沒有睡覺,一直呆在病房外面的長椅上,他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