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房間里,我已經累成狗了,而沈月茹與李清兩個小妮子擠在一起,倒下便睡著了。
正當我躺在另一張床上也快進入睡眠的時候,半癲將我推醒了。
“大為,你醒醒,你怎么能睡?”
“啊?我不能睡覺嗎?”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都過了,我現在是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半癲嘆了一口氣,將窗戶打開,留了一條縫,就窩在窗邊抽起煙來。
他的臉色不好看,甚至可以用沉重來形容。
“大為啊!今晚,我們兩個輪流值班,這兩個小妮子,一個身上有臟東西,另外一個被邪祟詛咒,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半癲說這話的時候語重心長,而我則是無奈地坐了起來,向半癲要了一支煙,也點上了。
看著另一邊的沈月茹與李清,我真的搞不懂,自己是倒了什么血霉,竟然會惹上她們兩個小妮子的事情。
“半癲,你說,這事情該怎么解決?”
我只感覺自己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而半癲看著窗戶外的星空,他掐指算了算,也不知道他在算些什么。
好一會后,半癲則是苦澀著臉對我說道:“本來我跟你說,我不懂道術,只想著混一日是一日,可事到如今,我也沒有辦法了,實話跟你說,我跟你爺爺同為茅山道士,只是,他是正統,我是野路子出生,當年,要不是你爺爺,我估計這條小命早就沒有了,現在你來了,我說什么也不能再躲了。”
“你跟我爺爺是師兄弟?”
我被半癲的話給震驚了,而半癲搖搖頭。
“不!我說了我是野路子出生。”半癲說這話的時候,口吻無奈,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后,眼神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不說這個了,說說這兩個小妮子吧,我今天去打聽有關她們命劫的事情,雖然,沒有打聽出來什么,不過,我從幾位道友那邊了解到,她們的命劫是跟李清父母最后要做的一套兇宅的買賣有關,而李清這小妮子之前我找到她的時候,她身上有個很奇怪的東西。”
“什么奇怪的東西?”
我問著,半癲則是拿出來了手機翻開照片給我看。
“就是這個,我當時也吃不準是什么,拍了照之后,這玩意就消失了,你看看,你能不能看得明白。”
聽著半癲的話,便將目光看向了他的手機,只見手機上面是李清躺在地上,身上被紅繩綁著,而在紅繩的正中央竟然有一朵黑色的蓮花。
這蓮花并非真的蓮花,像是一團黑霧形成的。
我看著并不是很明白,而半癲見我不說話,也明白了什么,便嘆了一口氣道:“算了,等明天天一亮,你們回學校,我再去打聽打聽,你看明天下午兩點,我們在天橋見面如何?”
我在心中盤算了一下,明天只有早上有課,因此,下午是空閑的。
點點頭,我便答應了下來,現如今,我已經被摻和進她們兩個家伙的事情中,早已無法置身事外,既然半癲愿意幫忙,我也怎么有理由推脫?
正當我剛剛答應下來,突然,李清猛地坐了起來,她雙眼兇神惡煞地盯著我跟半癲,頓時,我與半癲兩個只感覺被她看得有些毛骨悚然,然而,不等我們出手,李清又直挺挺地倒下去了,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看著李清又一次熟睡的臉,半癲長吁一口氣道:“大為,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李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