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了,不過,就算是這樣,我為什么要躲著他?不就是有錢嘛?難不成他想用錢砸死我?要是真的這樣,那我無所謂,越多越好,到時候我跟你平分!”
我跟沈月茹開著玩笑,后者則是露出了一絲苦笑。
“你想得美,張澤的心眼在他們土木工程系是出了名的,這家伙仗著有錢,以前但凡他看上的女孩子,身邊有其他什么男生,都會被他找人給廢了。”
“都什么年代了,還打打殺殺?”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富家子弟的心眼怎么會小到這個份上。
“哎!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他要是對你動粗了,你師兄不是要來嘛!我怕……”說到這沈月茹啞然而止,看著我默不作聲,而我則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師兄的心眼其實也不大。
別看他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是,他跟我師父一樣,有兩個原則,或者說是底線,絕對不能突破。
一是,我師兄是一個鉆在錢眼子的家伙,你找他辦事,這價格,我只能用漫天開價來形容。
這都是兩年前的事情了,我跟我師兄在業務上,其實是沒有任何交集的,這也是我師父明令禁止我們相互討論的,畢竟按照他老人家的設想,我跟我師兄應該是走上截然不同的兩條道路。
可那一次,我師兄在外面確實有事趕不回來,之前他幫助一個富商解決了他與秘書之間的某些問題后,對方來付尾款。
我們做這一行的,絕對不能走轉賬,必須收現金,所以,我師兄就讓我幫他收了一次錢。
整整四十多萬,這還只是尾款!
鬼知道他收了多少定金。
也是自從那一次之后,我知道我師兄辦事的價格極高,當然,那一次我幫他收錢后,我師父還是知道了,罰我師兄扎了七天馬步,這七天要不是我天天給他喂水,喂飯,我估計他應該現在在地府逍遙了。
當然,我師兄與我師父在錢的方面還是有區別的。
我師兄賺得多,花得也多,這是我聽我師父說的,說是我師兄的錢不管賺多少,都不會放在身上滿一個星期。
鬼知道,他這么多錢是怎么每次在一個星期里面都花掉的。
話說回來,我師兄有一點不厚道,自己賺這么多,這次我來讀書,就給了我路費,哎!不過,看在他第二個原則上,我也不跟他計較了。
我師兄第二個原則,也是比第一個要嚴格的多,要說他第一個原則,有時候也會因為某些原因,降降價,找找借口什么的,但是第二個絕對是不能改變的,那就是我師兄護短。
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我被班上一個熊孩子給欺負了,他趁我不注意把我褲子給脫了。
雖然,我第一時間就穿上了,前后不足一秒鐘,可是,這事情被我師兄給知道了。
我跟他同齡,那時候,我們學校就兩個班級,在教學樓的三樓。
當時,我們都是讀五年級,我師兄知道后,在上課的時候就沖到了我的班上,當著老師的面就將那熊孩子一頓暴揍,最后,硬是來了六七個門衛才將我師兄給拽走。
那熊孩子被我師兄一頓暴揍后,直接被送去了醫院,也是因為這事情,我師兄被學校給強制給停課了,而那熊孩子我是再也沒見他回學校,聽說,當時他被我師兄打出了心理陰影,出院后就轉學了。
看著沈月茹,往事如煙,一股腦的被我回憶著,突然,沈月茹身后的車窗外一個女衣女子站在路邊的樹蔭底下,一閃而過。
頓時,我不由自主的汗毛就炸開了!
剛才那是什么?
怎么感覺不像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