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癲說著,這才說出了他之前說的可怕之處在哪。
“大為,其實,真正的可怕之處并不是在于兇宅本身,而是我在聽到這些消息后,我第一時間就去調查了,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報社,既然當年登過報紙,那么在報社只要找到存檔的報刊,自然就能找到更多的線索,你猜我去了報社,發現了什么?”
半癲看著我,眼神當中流露出來了驚魂未定的樣子,這讓我不由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猜不出來。
半癲告訴我說,他去了報業集團后,憑借著自己的人脈,他順利進入了檔案室,結果,詢問了一些工作人員后,他們精準地說出了是哪一年,哪一刊登報的,結果,半癲找到報紙后,發現壓根就沒有這篇報道,當時,他以為會不會是工作人員記錯了,結果,利用計算機比對,不管怎么搜索都找不到任何的信息。
不死心的半癲,甚至將那幾年的報紙都翻找了一遍,均沒有找到相關的報道。
這就讓人奇怪了。
就是連報社的工作人員都知道這件事情,唯獨找不到報紙上有記載。
要說記憶出錯的話,也不可能這么多人都明明記得,卻找不到吧?
半癲說,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一個巨大的謎團所籠罩。
不止這些,他今天之所以遲到,還因為去找了當年采訪的那個記者。
結果,當他找到記者的時候,發現對方已經神志不清,就是連自己叫什么都不記得了,可是唯獨對當年的情況,他記得很清楚。
可是,這名記者也只是記得采訪過當時的老管家,至于具體采訪的內容,一概不記得了,甚至連最重要的采訪地點都不記得了。
種種事跡加在一起,這才讓半癲覺得事情的恐怖之處,就仿佛是有人刻意要掩蓋真相。
聽著半癲的話,我大概能夠理解他所謂的恐怖之處在哪了。
人就這樣,面對未知的事物,總是充滿著恐懼,尤其是半癲這種,明明發現了線索,而這線索還被很多人給證實了,結果,卻告訴他,這線索壓根不存在,這種陰謀感卻是能夠讓人心生恐懼。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說再多有關那房子的事情,無疑只能證明這房子卻是有問題,現在耽誤之急,我們還是要找到這座房子,我就不相信這房子會平白無故從地球上消失!”
見我理直氣壯的樣子,半癲點了點頭,而一旁的沈月茹則是輕聲對我問道:“你想到什么辦法找那屋子了嗎?”
“想到了,不過,我還是無法保證能夠肯定找到,試試吧!”
說著,我就將手機拿了出來,這讓兩人有些感覺莫名其妙了。
“你不是說找兇宅嗎?拿手機干嘛?難不成你要上網查?”
半癲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解,而我則是迅速點開了微信地圖,找到了我們現在的所在。
“不!上網怎么可能查得到,我看地圖!”
說著,我將自己利用大風水判斷兇宅所在的可能性說了一下,然后,再告訴半癲,要是運氣好一點,我能夠找到一些大風水有問題的地方,在通過問天求卦的方法,來確定大致方向,說不定就能夠找到兇宅了。
一聽我要利用大風水,而且是從地圖上看,半癲就已經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表情夸張到不行,加上我又說了問天求卦,這讓半癲從驚訝變成了赤裸裸的羨慕。
“大為,看不出來啊,你連問天求卦都會?我以前跟你爺爺也學過,就是沒學會,對了,你這一手是你爺爺教的嗎?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學《鬼忍真經》了?”
半癲不經意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