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月容知道秦天樞早就在人群外圍看著了,她以為他不進來幫陸林晚說話,是因為秦天樞還是在意她的,不會干預她和陸林晚的爭執。
她哪里知道,秦天樞已經叫人去把監控錄像調出來了,是在給陸林晚當后盾,許月容失落,他就那么喜歡陸林晚么?
“天樞,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你確定要為了這么一個野丫頭,針對我么?”
許月容七歲就認識秦天樞了,許家跟秦家有些往來,她曾跟著長輩來過秦家幾次,見到過秦天樞幾次,也算從小就認識。
這么多年她跟在秦天樞身后,太了解秦天樞的行事風格,他不做沒把握的事,既然他站出來說要放視頻,就一定是抓到了她的把柄了。
他為了陸林晚真的可以不顧他們相識多年的情分么?
“許小姐請你自重,認識我的人多了,你認識我,不代表我就要跟你很熟。”
秦天樞一句話,引得圍觀眾人嗤笑確實,在坐的那個不認識秦天樞,但真不見得誰都跟秦天樞很熟。
“而你口中的野丫頭,是我未來的妻子,是會陪我過完后半生的人,孰輕孰重,我還是分的清楚的。”
一踩一捧,三言兩語就劃清了界限,陸林晚是自己人,而許月容,他不熟。
秦天樞摟著陸林晚的肩膀,陸林晚即便穿了高跟鞋,也才到秦天樞胸口的位置,剛才還氣場兩米八的,現在儼然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許月容不敢置信的看著秦天樞,他當真這樣絕情。
“天樞,我喜歡你這么多年,你就沒有一點喜歡過我么?”
“你喜歡我?”
秦天樞一臉認真,一句話問的許月容崩潰,她追了他這么多年,全申城的人都知道,他竟然自始至終都不知道。
許月容腳底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她竟然從來都沒有如過他眼,她這些年的喜歡當真是個笑話。
“對,她喜歡你。”
蘇詩念補刀,她知道秦天樞掐桃花的時候嘴很損,經常能把女生氣哭,這種桃花還是秦天樞親自掐掉,效果比較好,能從根源上斷了她們的心思。
“你喜歡我,關我什么事?喜歡我的,我就都要回應?我很忙的,有那個功夫,我多陪陪晚晚不好么?”
秦天樞是在說許月容,也是在說給現場所有對他還不死心的女人聽,言外之意別來浪費時間,他不會回應任何人,他眼里只有陸林晚。
“陸林晚,你別躲在天樞身后,你有本事自己站出來,你說你哪里比我強?你憑什么被天樞喜歡!”
許月容確實被刺激到了,她搶過旁邊圍觀的人手里的酒杯朝著陸林晚丟去,她不能拿秦天樞和蘇詩念怎么樣,她還不能把陸林晚怎么樣么?
一杯紅酒潑過來,不比香檳,衣服一定會被染上顏色,會很狼狽,許月容冷笑,若是酒杯碎片能劃破陸林晚的臉就更好了。
事發突然,陸林晚又穿著高跟鞋,行動不便,往后躲的時候被裙擺拌住,眼看著躲不開,要被酒杯砸到。
就在關鍵時刻,秦天樞擋在陸林晚身前,酒杯砸在他胸口,玻璃碎片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一杯酒全都灑在他胸口,染紅了里面的白襯衫。
“天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