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韓叔父問的,就是我問的!”項伯又逮到發泄機會,馬上就咆哮道:“你既然尊我為楚國大師,那我這個楚國大師就有權參與軍機,更有資格知道我們楚**隊的具體情況。你如果不想說,那我這個楚國大師也不想當了,現在就還你。”
“叔父恕罪,小侄不知道這是你讓韓叔父問的。”項康很是無奈的謝罪,然后才說道:“除去必須留下的守城軍隊,我目前能動用參戰的軍隊,最多只能是有五千多點,很難超過五千五這個數字,另有戰車兩百乘,戰馬約六百匹。”
“還好,實力懸殊不大,只要東海郡的暴秦軍隊別來搗亂,這場仗有得打。”張良松了口氣,又趕緊問道:“那東海郡那邊呢?有沒有出兵跡象?”
“目前還沒有。”項康如實回答,又說道:“但我們現在也絕對不能排除東海郡的暴秦軍隊參戰,因為此前探到的消息,東海郡的暴秦郡守,早在半個多月前就已經著手集結郡兵,隨時都有可能突然南下,從背后捅我們一刀。”
張良沉默,半晌才說道:“少帥,恕我直言,趙壯如果提兵東進,東海郡的暴秦軍隊不管是為了暴秦朝廷,還是為了他們自己,都絕不可能袖手旁觀,你這次九成九得要兩線作戰了。”
“這個還用你指點?”項康再次在心里不自量力的腹誹了張良一句,然后才說道:“預料中的事,我早就做好心里準備了。”
“那少帥打算如何迎戰?”張良又問道。
“還沒拿定主意。”項康隨口回答,又微微一笑,說道:“現在也不用急著拿定主意,畢竟我們現在還不確定東海郡的暴秦軍隊會不會參戰,當然也就用不著急著考慮分兵迎戰。或許趙壯那個匹夫大意輕敵,不等東海郡的暴秦軍隊動手,提前就帶著他麾下的烏合之眾過來送死,這也是誰都說不定的事。”
“別以為暴秦軍隊都是蠢貨傻蛋!”項伯暴跳如雷,咆哮道:“暴秦軍隊難道會蠢到連一個細作都不派,不摸清楚你的虛實,就直接帶軍隊過來送死?知道你的兵力和他差不多,趙壯那個匹夫怎么可能會直接帶兵過來打一場沒把握的仗?又怎么可能不會向東海的暴秦軍隊求援?”
項康無奈,也只好老實承認自己剛才的廢話不過是幾句戲言,開個玩笑活躍氣氛,項伯則是得理不饒人,又搬出了軍中無戲言的古人正理呵斥教訓,直把項康吼得是頭暈腦脹,眼冒金星,也不得不連連請罪,好話說了幾籮筐,好不容易才把項伯暫時安撫住,然后項康又趕緊轉移話題,問道:“叔父,關于此事,不知你何高見。”
“還不是要等我想一想。”項伯理直氣壯的吼叫,道:“我才剛知道你和趙壯軍隊的情況,又還不能確認東海郡的暴秦軍隊會不會參戰,怎么可能一時半會就想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