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康一聽笑了,笑道:“叔父,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什么真話假話?什么意思?”項伯疑惑問道。
“伯兄,不必比較了,我們的計策不如少帥的計策。”張良主動開口,還算老實的承認道:“和少帥的計策比起來,我們的計策明顯要更花時間,取勝的把握也要小上許多,還是少帥的計策更好,更節約時間。”
聽到這話,項伯頓時就變成了一個泄氣的皮球,而旁邊的項莊和項悍等人也紛紛說道:“把暴秦軍隊引去僮縣,我們再出兵到僮縣去和他們決戰,既得正面硬碰硬,又花時間,當然比不上就在取慮決戰,還是先把暴秦干掉一部分再決戰,誰更有把握誰更容易顯而易見,這還用得著怎么比較?”
項伯板著臉不吭聲,張良也有些無地自容,忙向項康拱手謝罪道:“少帥恕罪,是在下冒昧僭越了,少帥神機妙算,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在千里之外,在下欽佩之至。在下知罪,今后在下再不敢冒昧謀劃那些雕蟲小計了。”
“韓叔父言過了,你也是想給我幫忙的一片好意。”看在張良提出的策略也有很大可行性的份上,項康開口安慰了幾句,又主動說道:“韓叔父,其實你的計策也相當不錯,今后你如果再想出什么破敵之計,只管直接對我說就行了,只要可行,我一定采納。”
“少帥過獎,在下愧不敢當。”張良苦笑著謙虛,又在心中嘆道:“到底是楚國名將項燕的后人啊,家學淵源,用計施謀手到擒來,我的計謀被比下去,不奇怪啊。”
事情還沒完,正當張良心中暗嘆的時候,帳外忽然進來了一個項康的親兵,將一份貼有雞毛的密封簡牘信件呈到了項康的面前,恭敬說道:“啟稟少帥,徐縣的馮仲馮都尉剛剛派快馬送來的急信,十萬火急。”
“十萬火急?難道徐縣出事了?”
項康心中一凜,趕緊讓項它上前接過書信,轉呈到自己面前,粗略看了一眼見封泥無誤,項康忙又用小刀撬去封泥,取出被兩片空白簡牘包夾的信件閱看,然后只是粗略看得幾眼,項康就露出了吃驚神色,再仔細閱看時,項康還逐漸的張大了嘴巴,幾次揉眼臉上盡是難以相信的神情,明顯驚訝到了極點。
“少帥,出什么事了?能不能讓我也看看?”
周曾看出不對,忙征得項康同意,站到了項康的旁邊同看馮仲的書信,然后和項康一樣,迅速閱看著馮仲的書信時,周曾也吃驚的張大了嘴,臉上的表情比項康更加震驚和難以置信。而好不容易仔細看完之后,項康還和周曾面面相覷了一番,異口同聲的說道:“馮仲啥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我們以前怎么沒發現他還有這個本事?”
“出什么事了?”項伯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問道:“能不能讓我看看?姓馮的到底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