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防著,不過還得讓他當一段時間的彭城縣令,過了一段時間有了好的位置后,還得提拔一下他。”項康答道:“不然的話,將來還有誰愿意向我們投降?”
隨口和周曾討論了幾句關于彭城縣令王詠的處置問題后,項康除了指揮少帥軍主力依次過河,又突然想起了之前項伯書信的事,忙向周曾問道:“亞叔,我三叔的書信,你看了以后有什么看法?”
“有點不敢相信是真的。”周曾如實回答自己的看法,然后又疑惑說道:“不過又覺得有點怪,雖然少帥軍你讓馮將軍總司南線戰事,項伯項大師肯定心中不服,希望把馮將軍取而代之,這點是肯定不會錯。但是這么大的事情,項大師就是再怎么的利欲熏心,也不可能公然污蔑中傷吧?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的大事少帥你只要派人隨便一查,就能查出事情的真相事實?”
“我也覺得三叔應該不是憑空污蔑,這事應該不假。”項康同樣是滿頭霧水,還十分擔心的說道:“難道說馮仲真的是爛泥扶不上墻,為了顯擺他自己,真的這么亂來瞎搞?明明有希望直接招降過來的敵人,偏偏要把他們逼上絕路?我記得我升任他為蕩寇將軍的時候,直接告訴過他,我們已經殲滅了東海郡的暴秦主力,還已經拿下東海郡治郯城了啊?他怎么就沒想到利用這點勸說淮陰的暴秦軍隊投降?”
遠隔數百里,又沒有收到馮仲的軍情奏報,項康和周曾在這里當然猜不出事情的真相原委,然而就在項康盤算是否應該派人去南線調查這件事的時候,又有一個信使突然被親兵引領到了項康的面前,還直接說是馮仲派來的信使。項康心中焦急,忙向那信使直接問道:“南線的情況如何?打得怎么樣了?”
“回稟少帥,紅旗報捷,我們馮將軍已經拿下淮陰了。”
馮仲信使歡天喜地的回答讓項康和周曾一起傻眼,面面相覷了半晌后,項康和周曾還一起驚叫道:“怎么可能?怎么馮仲把淮陰的暴秦軍隊逼上了絕路,反倒更快的拿下了淮陰?!”
驚叫過后,項康還下意識的瞟了一眼不久前才放到自己面前的項伯親筆書信,心中咬牙切齒,暗道:“項伯,如果真的是你憑空污蔑,捏造構陷,你就給我等著!這么大的事,我把狀告到了二叔那里,二叔也輕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