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苑陵縣令倒挺有骨氣,被少帥軍將士俘虜后不但不肯屈膝投降,還一個勁的叫嚷,要少帥軍將士立即把他處死,在被押到了項康的面前后,還一直罵聲不絕,吼叫道:“逆賊!逆賊!是英雄就一劍殺了本官!不要用那些無恥手段折磨本官!不然本官就算是做了鬼也饒不了你們!”
“挺有骨氣。”項康冷哼了一句,道:“先別嘴硬,只要你乖乖回答本將軍的問話,本將軍不但不會折磨你,相反還有可能放你一條生路,讓你回家和你的家人團聚。”
“少來這套!”苑陵縣令那里肯信,又吼叫道:“少拿這些假話誆我,誰不知道你們這些逆賊殺人不眨眼,奸淫擄掠無惡不作,對我們大秦官員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上一任苑陵縣令,就是被你們這些逆賊放在鼎里活活煮死的!本官絕不會上你們的當!殺了我,馬上殺了我!”
“你這話什么意思?”項康聽出不對,忙問道:“聽你的口氣,苑陵城已經被攻破過一次了?”
那苑陵縣令拒絕回答,依然大罵不止,項康來了火氣,命令道:“準備好刀,下面我再問話,這個秦賊不答一句,就割下他的一只耳朵,兩句不答就割下兩只耳朵,第三句不答就割下鼻子!”
親兵唱諾,立即按緊了那苑陵縣令,拔刀架在了他的耳朵上,然后項康才問道:“本將軍再問你一句,苑陵城是不是已經被攻破過一次?”
刀架在了耳朵上,那苑陵縣令猶豫了一下,還是哭喪著臉說道:“豈止一次,算是你們這一次,苑陵城已經是第四次被攻破了,第一次是張楚賊軍,后兩次是韓賊的軍隊。”
“韓賊的軍隊?”項康又是一楞,然后馬上醒悟過來,忙又問道:“你說的韓賊軍隊,是不是自稱韓王的韓成的軍隊?”
“是。”苑陵縣令點頭,說道:“兩個多月前,他的賊軍先后兩次攻破苑陵城,烹死了本官的兩個前任,又兩次被我們穎川的郡兵打跑。”
“難怪苑陵城會變成這個模樣。”項康恍然大悟,忙又問道:“那韓成的軍隊現在在那里?”
“不知道。”苑陵縣令搖頭,又趕緊補充道:“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被打跑后去了南面,不知道他們如今在什么地方。”
“苑陵城里,現在還有多少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