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瞎說,小心我撕爛你們的嘴。”嘴上矢口否認著,戚閩的心里卻滿滿當當盡是那青年男子的影子,還徹底把項康那個傻黑胖子忘得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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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過頭來看看秦軍使者招降戚鰓的情況,讓呂齮和丘安等人十分意外的是,他們的使者出城后,竟然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來,然后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時,少帥軍竟然還把他們的使者押到了南陽城外當眾毒打了一番,然后又命令那使者攜帶項康的口信回城,叫秦軍以后少打挑撥離間的主意。
還是在被打得滿臉開花的使者回到城里后,呂齮和丘安等人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經過,原來昨天晚上秦軍使者雖然見到了戚鰓,也當面呈上了呂齮的親筆招降書信,可是沒過多少時間,戚鰓竟然命人把他拿下,把他連人帶信一起押到了少帥軍營地交給項康,以此證明他與秦軍不共戴天的決心,所以才有了他被少帥軍使者押到城外毒打的后事。
得知了詳情,丘安和馬大廩等秦軍強硬派當然是無不大怒,紛紛大罵戚鰓的窩囊懦弱,女兒都被項康搶走強暴了還不敢反抗,竟然還以恩為仇,主動向項康交出秦軍派去的招降使者,簡直就是膽小鬼中的膽小鬼,窩囊廢中的窩囊廢,沒長卵蛋的太監!
事還沒完,沒過多少時間,城上就有人來報,說是前天才剛到宛城西門城外的戚鰓軍隊突然拔營起寨,準備向其他位置轉移,然后到了下午時,秦軍斥候又送來急報,說是戚鰓的軍隊轉移到了少帥軍營地的后方,在距離少帥軍營地僅有里許的位置重新立營。丘安和馬大廩等人也馬上醒悟,知道這肯定是項康給戚鰓的獎賞,讓戚鰓的烏合之眾轉移到少帥軍后方的安全位置立營,以此獎勵戚鰓的乖巧聽話,女兒都被自己搶走了都還不敢生出異心。
原本還指望戚鰓能夠幫上一點小忙,可萬沒想到戚鰓能夠窩囊無恥到這個地步,丘安和馬大廩等秦軍強硬派除了大失所望之外,也難免對戚鰓的為人更加鄙夷,可是到了當天晚上時,呂齮卻突然派人來與準備休息的南陽郡尉丘安聯系,要丘安立即去郡守府見他。丘安心中奇怪,便向呂齮派來的人問道:“什么事?這么晚了呂郡尊還要見我?”
“稟郡尉,是賊軍首領戚鰓派遣使者入城,向我們呂郡尊呈遞了機密書信,所以呂郡尊請你過去商量。”呂齮派來的使者如實回答道。
“戚鰓派使者來送信?怎么可能?!”
丘安這一驚非同小可,很是不明白戚鰓昨天晚上才出賣了南陽秦軍派去的使者,怎么今天晚上又派人來和自軍聯系?但細一盤算后,再猛的想到了戚鰓軍隊現在所處的位置,丘安心頭不由一陣狂跳,暗道:“難道說,戚鰓逆賊是在故意忍氣吞聲,放長線釣大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現在能有他的幫忙,我們完全有可能以少勝多,大破賊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