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乘著西楚軍上下被漢軍重甲兵嚇得目瞪口呆的機會,發足沖鋒的漢軍普通步兵,已經乘機沖到了西楚軍的圓陣近處,然后不用絮言,漢軍將士當然是毫不客氣的接連扔出了好幾十枚原始手雷,專門往西楚軍士卒的密集處砸,接二連三炸開的原始手雷,也毫不奇怪的把還沒有見識過原始手雷的西楚軍偏師將士炸得一片大亂,漢軍將士乘機掩殺,輕而易舉的就和西楚軍將士攪殺成了一團。
如果不是西來的兩萬漢軍絕大部分都是關中新兵,只有很少一部分核心骨干是漢軍老人,那么漢軍很可能就憑借這一千兵力,就已經在西楚軍的圓陣上撕開一個大口子了,只可惜漢軍新兵的戰斗經驗實在過于欠缺,即便有原始手雷幫忙,也僅僅只是炸亂了敵人,乘機和敵人混戰在一起,所以經驗豐富的西楚軍很快就穩住了陣腳,迅速重整隊列,態度堅決的把漢軍步兵往外驅逐,還很快就收到了一定成效。
還是很可惜,當漢軍重甲兵乘機沖到近前時,情況又重新發生了改變,少帥軍老人充峻率領的五百名漢軍重甲兵就好象一架一架人形坦克,在混戰的人群中橫沖直撞,所向披靡,自身基本上刀槍不入就算了,手中的鋼刀鋼矛還鋒利無比,一刀只重砍中,即便不能把敵人當場砍死,也至少能把敵人砍成重傷,長矛兇橫捅刺,把一個個西楚軍士卒捅得是胸腹噴血,慘叫不斷,時不時又扔出一兩枚原始手雷炸亂敵群,幫助自軍更快也更加有效的沖殺前進,集群沖殺間就好象一柄鋒利的尖刀,不斷向著西楚軍圓陣的脆弱內部挺進刺入。
這個時候,少帥軍老人傅寬和公孫同率領的漢軍新兵,已經果斷投入了兩千后續部隊發起沖鋒,漢軍大將朱雞石也派遣了三千軍隊上前,兵分三路沖擊西楚軍的圓陣正面,全都指望著漢軍重甲兵一舉殺入西楚軍的圓陣內部,里應外合徹底搗毀西楚軍的防御圓陣。直接搶過了指揮權的薛公則果斷投入圓陣內的西楚軍預備隊,補強遭到漢軍重甲兵集中沖擊的陣地,妄圖擋住漢軍重甲兵的攻勢,等到趙**隊趕來救援——雖說薛公心里很清楚,趙**隊未必會真的花血本救援西楚軍偏師,但多少也是一個希望不?
“轟隆!轟隆!”
垂死的掙扎注定毫不作用,漢軍重甲兵也沒有讓友軍同伴失望,隨著兩聲原始手雷爆炸后發出的巨響,被炸亂的西楚軍士卒人頭涌動間,漢軍重甲兵終于還是在西楚軍的嚴密隊列上撕開了一個口子,集群沖入西楚軍圓陣的空虛內部,后面的漢軍步兵乘機跟上,西楚軍隊伍大嘩,士氣大墜,朱雞石則乘機率領本部人馬發起總攻,少帥軍老人公孫同也率領的漢軍援軍的步兵大隊發起沖鋒,傅寬率領的漢軍騎兵和漢軍龍且所部則繼續按兵不動,從容等待還有可能到來的趙**隊。
仍然還是足夠了,西楚軍的圓陣本就已經大亂,再被兵力大致相等的漢軍兩路一沖,西楚軍的圓陣便迅速的變形崩潰,無數士卒開始拔足而逃,項猷也被嚇得連聲尖叫,趕緊拉住薛公嚷嚷道:“薛將軍,我們輸了,快跑!快跑!”
“不能跑!只能繼續頂住!”薛公甩開項猷的手,指著西面的漢軍援軍說道:“看到沒有,漢賊的騎兵就在那里等著,我們一開始跑,他們肯定會馬上乘勢追殺,利用速度把我們徹底殺潰,讓漢賊步兵把我們的敗兵想怎么殺就怎么殺!只有咬牙頂住,堅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