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矛破空飛出,要死不死的恰好刺**敖的后頸附近,雖然矛頭邊緣被共敖穿著的青銅盔甲蹭了一下,矛尖卻向上飛起,正好刺進共敖的后頸頸窩,破頸而入,矛尖又從共敖的口中鉆出,讓共敖連慘叫都無法發出,身體一晃,就直接摔了下戰馬。
“共將軍戰死了!”
共敖親兵的哭喊就象一聲驚雷,迅速傳遍了西楚軍預備隊的人群,聞知主將戰死,士氣本來就不高的西楚軍預備隊頓時一片大亂,無數士卒撒腿就跑,也頓時就潰不成軍。結果在營中高地看到這一情況,曹咎當然是暴跳如雷,捶胸頓足的大吼道:“共敖匹夫!你是怎么帶的兵?等你回來,本帥絕對輕饒不了你!”
這個時候,其他的漢軍部隊也已經先后突破了西楚軍的左右兩門,就象兩道潮水一樣,先后沖入了西楚軍營內,西楚軍營中徹底大亂,到處都是混亂的西楚軍人群,也到處都是被點燃的營帳,從中門發起主攻的漢軍將士則是氣勢如虹,直接向著西楚軍的中軍營地挺進,曹咎在營中高地上又是怒吼又是咆哮,可是卻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漢軍逐漸逼近他的中軍營地……
“大司馬,我們的營地保不住了,做好撤回濮陽城內守城的準備吧。”
蒯徹的好心建議,換來了曹咎的一記沉重耳光,還有曹咎的如雷咆哮,“閉嘴!本帥誓與營地共存亡!營地如果保不住,本帥絕對不會獨自偷生!”
咆哮過后,曹咎還有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甲,大聲說道:“傳令中軍各部,死守中軍營地,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給我們西楚軍隊丟臉!”
蒯徹無奈垂頭,暗道:“雖然還算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可惜,和西楚王一樣,都是一個沒用的一勇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