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想辦法,朕相信以陳平先生你的聰明,一定能想出辦法讓匈奴按照我們的意愿在今年冬天大規模南下。”
項康習慣性的把難題又推給了陳平,踢動著腳下已經比膝蓋還高的牧草,項康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向旁邊陪同而來的昭涉掉尾說道:“昭涉愛卿,風吹草地見牛羊,草原的牧草,什么時候能夠長到比牛羊還高?”
“回稟陛下,盛夏過后就有那么高了。”昭涉掉尾忙回答道:“到了秋天的時候,草原逐漸開始枯黃,大風一吹,草浪起伏,就可以看到草原深處的牛羊,那時候草原的景象也同樣壯觀,陛下如果有興趣,可以在秋天時再來欣賞草原風光。”
“肯定沒時間。”項康苦笑了一聲,又說道:“朕也不是問這個,朕只是隱約記得,好象我們中原軍隊在和匈奴軍隊交戰的時候,曾經在秋天采取過放火焚燒草原的戰術,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記錯。”
“陛下沒有記錯。”昭涉掉尾忙又說道:“臣下曾經聽說,暴秦軍隊在和義渠交戰的時候,曾經采取過這種戰術,燒光草原讓義渠部落的牛羊無法靠近邊境就食,以此限制義渠部落的活動范圍。”
“那么你輔佐臧荼逆賊守衛邊疆的時候,為什么沒有用過這個戰術?”項康追問道。
“陛下恕罪。”昭涉掉尾忙說道:“我們怕激怒匈奴,招來匈奴報復,所以沒敢用這種戰術。因為匈奴把牛羊牲畜視為性命,我們如果斷了他們牲畜的口糧,他們肯定會出兵報復。”
項康一聽笑了,轉向旁邊的陳平說道:“陳平先生,看,這不是已經有一個辦法了嗎?就這么辦,你再領著我們的謀士多想一些辦法,我就不信激怒不了冒頓那個蠻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