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和陳平等人一起點頭,然后陳平還又補充道:“不然的話,左賢王也不會背著冒頓蠻夷單獨求和,想要誆騙我們對他的部民網開一面。”
“這次北征,我們恐怕收獲不會很大了。”項康苦笑說道:“就算項莊阿兄那邊肯定會出兵攔截,廣武君也一定會全力追擊,也絕不可能重創匈奴主力,最多就是斬殺兩三萬的匈奴騎兵,殺光他們的隨軍部民,傷到匈奴的皮毛,傷不到他們的元氣。”
“這是沒辦法的事。”周叔苦笑說道:“誰叫我們的騎兵太少,戰術機動力不及匈奴騎兵,光靠騎兵沒有辦法重創匈奴騎兵,相反還有被匈奴騎兵重創我們騎兵的危險。”
這一刻,項康自然也難免有些后悔自己沒有提前讓漢軍騎兵裝備上馬鞍和馬鐙,可是世上沒有后悔藥可吃,項康也只能是無奈的哀號道:“只可憐了廣武君和我的項冠阿兄,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好不容易才把匈奴主力引誘到了半天嶺戰場,最后我們卻還是沒有辦法殲滅匈奴主力。”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聽項康提到了被困的李左車和項冠,周叔的心里突然一動,張口就想說話,可是話到嘴邊時,周叔卻又強行咽回了肚子里,又盤算了片刻后,周叔才這么說道:“陛下,你剛才的話,讓臣下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說不定可以給我們贏得和匈奴主力決戰的機會。”
“什么辦法?”項康趕緊問道。
周叔很快就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結果項康一聽卻笑了,說道:“周愛卿,其實你是想讓朕親自去執行這個計劃吧?”
周叔苦笑點頭,又說道:“但是太危險了,陛下你是萬金之軀,絕對不能親自去冒這樣的險,所以臣下才主動請纓讓我去,好在臣下是大漢太尉,位居三公,應該也有希望。”
“沒有希望。”項康果斷搖頭,說道:“冒頓太精明,太懂得取舍,不會為了你冒這樣的險,還是朕親自去!”
“陛下!”周叔、陳平和張良等人一起驚叫了起來。
“就這么定了!”項康果斷說道:“朕親自去,明天早上就去!”